司机被撞得七荤八素，腿上放着
指南针也落到
驾驶座下。
他缓缓，晃晃头，将气囊给扯开，喘着粗气，要找指南针。
他有些吃力地将指南针找到，小心翼翼地察看上面指针。
指针还是指着正前方，也是刚才所指方向。
双眼和其他感官可能欺骗他，指南针不会。
他将车子倒退几米，
踩油门，就撞向树干。他想要借此冲破幻境。
并不觉得这是单纯幻境。
如果个人感官出现问题，又怎
能确定自己看到道路景物是错误，而自己看到指南针结果是正确呢？这完全没道理。
更重要是，除感受到阴气外，没有再发觉其他东西。所见和司机所见样。
指南针非常稳定，指着个固定方向。
道路蜿蜒，偏离那个方向。
司机咬咬牙，踩油门，车子就驶出柏油马路，颠簸下后，进入旁边土路。
道路两旁空地过去可能是农田，再远点，就是树林，然后是山阴影。
车灯射进树林，能看到树影婆娑，随着夜风微微摇摆。
，狠狠撞几次。
方向盘上喇叭被碰到，发出刺耳声音。
司机吐口气，坐直身体，哆嗦着手，不停掏口袋。他很快摸出个指南针。
现在专业指南针当然不像是古代指南针那简陋。不懂这些，只看到那上面圈圈刻度标识，表盘中装小灯，感应到黑暗环境，自动亮起。除此之外，表盘和指针还都有荧光涂料，让人很容易看清楚上面显示内容。
中心指针没有疯狂打转，反倒是非常正常晃晃悠悠，指个方向。
不是指南针被那只鬼操控，就是周围景物被那只鬼操控。
无论哪种，都不可能是个普通人，个刚诞生鬼魂能用蛮力突破。
车头保险杠撞上树干，发出声重响。
车子停下，气囊弹出。
看到那棵树剧烈摇晃，但不多时就稳住。
没有树叶摩擦沙沙声，只能看到树叶晃动。这场景就很是诡异。
车子按照指南针指示，接近树林，车头碰到第棵树树干。
司机有些错愕，脸色阴晴不定。
这时候才接收到他点意识。
他认为自己进入幻境，产生幻觉。
司机看着指南针，情绪好像被抚平。
没有从他那里感受到太多意识。他有过激烈情绪只有惊恐，此前、此后，都“脑袋空空”。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很冷静克制，还是有其他缘故。
司机将指南针放在腿上，重新发动汽车。
车子继续往前。
他不安心地随时盯着指南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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