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白
身体已经软下来，心跳和呼吸全部停止。
女鬼们松开手，任由李霜白身体落地，发出沉重声响。
但在原地，李霜
他动作却是很明确。
手中刀被他刺入
李霜白胸口。
李霜白闷闷地喊
声，身体抽搐两下。剧痛袭来，却没就此结束。
罗永华这刀扎在李霜白胸口正中。他将刀拔出来，往左边移动几分，再次扎入。
这次，刀尖碰到李霜白胸骨。
殡仪馆罗永华披着伪装，小时候罗永华懵懂无知，此时此刻罗永华就站在人和鬼分界线上。
他在笑，眼睛里面都充满笑意，嘴角眉梢洋溢着喜气。可那表情，看得人浑身发麻，如同被针扎着。
他周身散发出来雀跃，也像是某种粘腻恶心爬虫，让人作呕。
罗永华从衣服口袋中摸出把小刀，很普通水果刀，从外形上来说，有点儿小巧可爱，还有个粉色保护套。
但当这把刀被罗永华握着，粉色保护套好像变成鲜血颜色。
原来并不理解吴灵所说鬼气是什
。那可能是和阴气差不多东西，但应该又有着明显区别。
古陌说，们这些人身上都有。可在之前并没有感觉到们这些人和普通人有多少气息上区别。
在这刻，却是如同醍醐灌顶，下子明白什叫鬼气。
不是杀人犯、绑架犯身上那种犯罪气息，也不是恶鬼身上阴气，更不是诅咒所包含不祥之气。那是种更扭曲气息。
似人非人，似鬼非鬼。
小巧水果刀无法穿透李霜白胸骨。
罗永华拔出刀，又来第三下。
他好像能看见李霜白位置，点儿都不奇怪李霜白为何动也不动。
这连扎四五下后，他才垂下手。
刀尖是滑落血滴。
罗永华轻轻将刀抽出来，动作很缓慢。
刀身和保护套摩擦声音，就是某种暗示。
李霜白呜咽着，想要挣扎，身体却好像被冻住。
罗永华笑出声，笑声很低。
“诅咒啊……这个诅咒……还有鬼……呵呵呵……”罗永华自言自语，碎片式语言，不能让人理解他意思。
好像只差那点，人和鬼之间界线就会被模糊掉，从人变成彻底鬼。
罗永华身上就是这样气息。
明明是在黑暗中，都看不到李霜白模样，也只能凭借气息去判断那三个女鬼情况，可却能看到罗永华模样。
这不是黑暗中点明亮灯火，是黑暗中更为浑浊黑暗之光。
此时此刻罗永华和小时候他、在殡仪馆他又是截然不同。五官上，有相似，可却觉得这是截然不同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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