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是哭，被无奈
警察拉上车。
不同声线，不同话语，可语气是同样呆板僵硬。明明说内容很亲昵，但声音中透露出来却是
种诡异恶意。
感觉到掌心下女人身体在颤抖。
女人就这样被架着往前。有个女鬼还温柔摆动她双腿，模拟走路姿态。
这种诡异氛围持续着，直到女人怪叫声，甩手往前奔跑。
女鬼放
手，却没有放过那个女人。
女人摔倒在地，神情恍惚，透露出来是紧张和恐惧。
“不要命啊！”司机气得大叫。
女人还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靠近女人，似乎弯下腰，贴近女人脸。
能看到女人瞳孔中倒映出来景象。
那个女人声音很缥缈，好像从很远地方传来，飞速钻入自己耳朵中，又马上在脑袋里面飘荡着散去。
眼前所见不再是南宫耀笔记本屏幕，不是监视画面，而是面镜子。
仔细看去，那其实也不是静止，只是扇大玻璃橱窗。玻璃反光，照出橱窗里女人。女人脸色有些发黑，不是原本肤色，而是因为玻璃内外景物和光线导致颜色差异。但站在女人身边三个女鬼还是惨白。她们没有受到这种光线变化丁点儿影响，就白乎乎片，好像白色污染塑料袋，跟在女人身边，紧贴着那个女人。
女人只是匆匆瞥眼玻璃橱窗，就飞快跑。
但这是条商业街，沿路都是这种玻璃橱窗。有些玻璃上，只有女人和女鬼身影，再也反射不出其他东西。
女人哭喊着，直到被个穿制服警察拦住。
路边上就停着警车，听警察口气，他们就是专门来阻拦这个女人。
“先上车，们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有你家里人电话吗？”警察很耐心地询问。
周围有围观人，却没有聚拢，只是匆匆看两眼，就离开。
三个女鬼没离开。
那是女鬼惨白脸。
女人被拉起来。她身边没有好心人，而是那三个女鬼同时伸手，将她拉起来。
“兰兰，你要小心呢。”
“兰兰，你还没有嫁给罗永华呢。”
“兰兰，不要乱穿马路哦。”
女人慌张地奔跑，手臂摆动，溃烂双手上拂过风，能闻到刺鼻消毒水味道，还能看到些血珠子。
视野很混乱，会儿看着女人背影，会儿看着女人正面、侧面，会儿又看向玻璃窗。
那些女鬼好像风筝，线另头在女人手上。但女人显然不太会放风筝，将线攥得牢牢，也让这三个女鬼紧紧跟着她。
她就要穿过个十字路口，看都没看红绿灯。
有人喊声，有汽车紧急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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