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哦，这事情是真
啊！
们家都听到
！爸先听到。他听得比较清楚，直接给吵醒。他醒之后，叫醒妈，他们
折腾，再把们兄弟几个给吵醒。们全家都听到，就是脚步声，跺地声音，很多人，起码得几百吧。不算是特别、特别整齐，跟阅兵不好比，但也厉害，肯定不是咱们这边人弄出来。妈醒来还说呢，谁家电视开那
响，大半夜看什东西呢。但不是啊，能听出来，不是电视机声音，没其他声，就是跺地、走路声音。”
“您听到他们移动吗？声音是在个方向上，保持不变，还是能听到他们往某个方向前进？”
“这跟你讲实话，没听出来。头天晚上，们都吓到，没听出来。那会儿也没想鬼行军那种事情，就想着，是不是哪儿部队大晚上操练……这事情，以前没有过，可谁知道呢？弟还说要打仗，要调兵。就是想到打仗，也不会想到鬼上面啊。第二天，们还跟村子里人说。他们好多人都没听见，也有人听见，跟妈样，当是电视机声音。还有人说自己大半夜吼过嗓子，让人把电视机关。那个们也听到，好多人都听到那个胖婶声音，她那嗓子厉害着呢，中气十足啊。”
“当时没有人到门外去看过吗？”
“没。咱们这边，农村，每家都独门独院，有小二层、三层，跑出去累得慌……有人从窗户看过，啥都没看到。大晚上，没看到也正常。这边路灯少，当年路灯就更少。”
“之后，村子里还有听到过声音？”
“有呢，不少呢。们那天晚上，就是第二天晚上也听到。也是差不多时候，爸先被吵醒过来。他大概是这方面，比较那什……就咱们村子里面，有人听到、有人没听到，有人听到很响，有人就很轻，谁知道呢。们也不懂这些。就是爸醒来，把们又给叫起来。这回……爸仗着胆子去看。也不敢出去，就是在窗户口看看。们家位置正好就对着那边劳改农场，前面没房子，眼就看到那边片地，还有其他地方地。那年，大棚还没那多，地里面都种东西，晚上看，就片黑，你们能想象吧？”
“嗯，可以想象。”
“就是那样。那片地还空着，照理说，什都没有，比其他地方少块。爸开始看，还没看出不对劲。就凑过去起看。看遍，才发现哪儿不太对，后来想半天，才想起来那块地应该是空着。那边现在片黑。唉，眼睛不好，就看到这个。爸眼睛好啊，他被指，就劳改农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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