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表妹只是听到
这些传言吗？”
“不，不是。她同寝室那个女孩子……有点儿，有点儿外向，喜欢这些东西。她和同班男生很快就混熟，和教官也很快混熟。那边教官，就是西郊那边教官，很多都是只当过义务兵，就是，那种性质，还有没当过兵，就按照规定训训学生。学生都是新生，都不熟悉，刚从初中升上来，还都挺乖。呵，
自己那时候就是。根本就不敢想那种事情。那个女孩子胆子很大，军训结束那天晚上，就叫人，瞒着其他人，让教官给他们开后门。表妹说，还有个年轻教官和他们
起去。差不多是晚上熄灯之前，他们各自找借口溜出去，在后门集合，然后就起出去。”
“那
，时间应该不是很晚吧？”
“出发时间不晚，晚上八点不到，他们就准备溜。从军训基地到劳改农场，只能走过去。表妹说走挺久。开始都不敢大声，还走得很快，后来远，他们就跟玩样。到劳改农场时候，差不多就得九点。到之后，他们也都很累。劳改农场又特别大，他们就是到边缘。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劳改农场。那个女孩子和教官说劳改农场就在这边，但她没看到什标志。”
“嗯。”
“之后就有些拖拖拉拉。他们共应该是九个人，加上那个教官，十个人。她是走中间，和另个女生混熟，就起走在中间位置，前后都有人。那个女孩子和教官走在最前面，还有些男生是在后面。他们带手机和手电，但光不是很强，那天有月亮，所以，还可以……她说是看到荒地，草很多、很高。他们开始时候，沿着农场边缘走，有条土路，灰尘很多，有点儿坑坑洼洼，但没有那多草。还说听到蛐蛐，听到青蛙声音。他们也就是去玩，那个女孩子兴致最高，还说轮流讲鬼故事。”
“您请用茶。”
“谢谢……妹妹说，那些鬼故事，很多她都记不得。基本都是老套那种故事。女生讲都挺般。有个男生兴头上来，讲个农场故事。就是个农场主儿子，在秋收时候，人不见。他家里人到处找，以为走丢，还报警，以为是被人绑架。秋收也得忙，所以农场里面还是有工人在收割，开那种收割机。等到秋收结束，有人在农田里里面发现那个人鞋子，所有人再继续找。最后，在粮仓里面，谷堆里面，找到那个人尸体。就是个机器，给粮食脱壳时候，卡住，发现有人骨头在里面，人已经被收割机给切遍。再调查，发现这个儿子是叛逆期，和小伙伴策划吓吓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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