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泰不可能那
做。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人，其他鬼啊？”老人家问道。
“除
他，就是你。”孙彬不耐烦起来。
老人家忧心忡忡
，“不行，
得去看看。老泰可能出什事情……”他话音未落，按动轮椅上按钮手停下来。
“那你正好给带路，要找他算账。”孙彬咬牙切齿，眼睛都有些发红。
老人家侧头看看孙彬，“你肯定是误会老泰。你死掉和他肯定没关系。小伙子，你最好收
收你脾气。不然啊，你就
“你、你开什玩笑啊！”孙彬从地上跳起来，悲愤地吼道，“死啊！是死啊！突然就…………”他吼两句，就说不下去。
“你不要怪老头子说话不好听，事实就是这样呀。做人呐，就得认命。做人啊，也迟早有死。好好，你不乐意听，就算。”老人家摆摆手，控制着电动轮椅，转个圈。
“你等等！你知道那个人，那个肝癌死！就是前段时间，肝癌死掉那个！出殡时候放炮放好久那个！”孙彬把抓住轮椅扶手，狰狞地问道。
老人家转头，咦声，“你找老泰做什啊？”
“老泰？就是他！肯定就是他！回来时候，就是撞见他啊！”孙彬激动道，额角、手背上都有青筋凸起来。
没有，正片空白。
感觉到身后动静，转身，就见个老人家坐着电动轮椅过来，还将轮椅停在孙彬身边。
有些吃惊。
孙彬木然地转头，微微仰着脖子，看向那个老人。
老人叹气道：“小伙子，这人啊生死有命，你想开些。”
老人家上下打量孙彬，摇摇头，“老泰人挺不错，也不惹事。他虽然心肝脾肺肾都坏差不多，但人是很好。你是不是误会啊？再说，老泰般都呆在家里面，陪着他媳妇呢……”
“亲眼看到！他从小区里面冲出来，追着跑！”孙彬打断老人家话。
看到那个老人脸色突然大变。
“你说他跑出去？怎……哎呀，然后呢？他追着你跑，然后呢？”老人把抓住孙彬手。
“然后你不是看到吗？”孙彬往后指，指救护车和警车。
孙彬张张嘴巴，“你……你也是……”
“是啊。有好几次看到你大半夜回来。你是做什啊？跟新闻里讲那样，过劳死？”老人家很亲切地问道。
这话题可谈不上亲切。
孙彬又是张张嘴巴，这次没挤出句话。
“哎，看开点吧。你不是民庆人吧？那回老家看看吧。成鬼，就不用买机票、火车票，也挺方便。”老人家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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