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软，这让
接听手机
动作变得困难。
慢
步，电话被挂断。
手松，手机落在床上。
大口大口地喘息好会儿，感觉到那种疼痛后遗症开始出现。比上次副作用还要厉害。现在这种痛感太复杂，火烧、刀割，这些外伤痛苦不提，就连情绪都有些受到影响，种种负面情绪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不仅有悲伤，还有愤怒和嫉妒这种和现在情况不相干无厘头情绪。
说是不相干，其实，这都是副作用。不是能力副作用，是沐歌能力副作用。
闭上眼睛。
很清楚，这就是在梦境中体会到痛苦，是沐歌爱人所体会痛苦。在梦境中，这些痛苦混杂在起，让人分辨不清，只是觉得痛苦而已，现在，它们在感受中区分开来。
就像是得重疾、受重伤人，在止痛药不起作用时候，只能硬挺着撑过去。
等这波海啸般痛苦过去，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看到手机跳动提示灯，吃力地打开手机，看到来自沐歌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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