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面查得严啊。人家售房
看，她个小姑娘，还农村，哪来那
多钱啊？办房产证，人家肯定也要查啊。万查到
们……”
“早就说，让她就在乡下呆着。”
“在乡下做什啊？种地啊？”
夫妻二人争吵不休，申佳妍
“再赚点，们就收手，到时候出国去。”
“现在还不够。们又不会其他本事，不赚够钱，出国难道去洗盘子吗？”
“佳妍还太小。再等两年，她就考大学。到时候送她去国外读大学，回来随便找个工作，都能年薪几百万。”
……
这些许诺都没有达成。
已经明白，自己是又进入梦境中，而且梦境附身对象，就是申佳妍父亲申昊。
这样看来，申昊已经死亡。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死。有可能是正常死亡，也有可能是遇到鬼。但申佳妍应该被叶青给消灭掉，不可能是她动手才对。
正想这些，没想到这次梦境异常快速。就像第次做梦，梦到那个和服上老妖婆样。
是个彻头彻尾旁观者，只不过，不完全是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还用意识去接受申昊意识。
申佳妍并不想出国。
“你这丫头在想些什啊？”
“是啊。跟你爸那拼命，还每年白白给几千块给他表叔，不都是为你？”
“不出国就不出国。你户口在农村，现在农村也不错。们有那多钱，给你盖个房子，你以后收房租也好，卖掉也好，都够你下半辈子用。”
“只在农村盖房子哪够啊？城里面也得买间吧。”
申昊夫妻二人行骗多年，利用女儿申佳妍，做到很好伪装。他们总是想办法将申佳妍塞到当地学校插班，这点，对于小城市中普通公立学校而言，是很方便事情。尤其是在十几二十年前，制度还不够完善，联网户籍信息系统也没建立起来。这给申昊夫妻很大方便。
他们行骗目标就是申佳妍同班同学家长。家长之间总是很容易交流，以孩子为话题，两个家长很快能熟络起来。他们下步就是透露自己身份，忽悠那些家长做“投资”。
在当年，这种行骗手段算是相当高超。放到现在，身份问题比较麻烦。但对熟人进行诈骗，依然是种让人防不胜防手段。
申昊夫妻总能很轻易得手，在个地方诈骗上几十万，对他们来说并不难。偶尔，他们也能次就诈骗到上百万。数额太大，那些受害者必然会报警。这也让他们不得不不停搬家、换身份。
申佳妍就是在这样环境下，越来越沉默。然而，申昊夫妻并没有重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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