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发现他有问题，是什
时候呢？”
“……”
“柯先生？”
“
……也……也不记得是几号……是个周末，周日！应该是周日！之前接
他好几次。从鹏柏路到辉城花苑，又是夜间，每次得
百块。有时候会故意到那边等他。也问过他是不是在这边认识人，或者要办什事情，要不要给他留个
电话。他有回答这个，说不用。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不怎说话……之前真没发现他、他是……但就是那天，那个周日，接他之后，随口问他明天不用上学吗，那晚回家，家里人会不会担心……这些问题其实以前也问过，他都没什反应。这次他也没什反应，以为就这样。但是……但是到红绿灯……碰到个红灯，停车等着时候，注意到他样子不太对。他低着头，没有玩手机，好像是睡着。等开到辉城花苑，想要叫他时候，发现系统自动结算账单。那个飞飞，要是乘客确认到达，要是到GPS定位到之后，再开走段路，系统给乘客发消息，提醒他到达目地，五分钟还是十分钟之后，乘客没提出异议，就
“您刚才提到小孩，您接到乘客是个孩子？”
“是，啊……也不是那小，看起来十几岁、十五六岁，人长得有些瘦，个子也不身高，米七差不多吧。穿着打扮也是学生样子，T恤和运动裤，背个黑色双肩包，短头发，学生头那种，不是流里流气那种小混混。车子开过去，还打电话找人呢，发现是他之后，挺惊讶。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看到个模样不错，像是好学生孩子大晚上在这种地方……他上车之后，就多说几句，跟他搭话。”
“他有回答吗？”
“不是每个问题都回答，但也有回答……订单里面有目地，就问他出来玩啊、回家啊之类，他‘嗯’几声，问他是不是个人、怎玩到这晚，他就不说话。他当时坐在后座，副驾驶座后面，能在后视镜里看到他。他看着窗户外面，有时候会玩手机。那次，他除不是很爱说话，都挺正常。后来就……”
“您接到很多次他下单子？”
“对，很多次。但不是每天都有，就是几个月次。”
“起点和目地都样吗？”
“都样，都是在鹏柏路，目地都是个小区，辉城花苑。车子停在那个小区门口，他手机转账付款，然后就下车。”
“他每次打扮也样吗？”
“不是，有换衣服吧。季节、天气也不样。下雨天，他也会打伞。书包也换过次，换个单肩包。不过，打扮都差不多，都是学生气那种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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