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像是，头顶上
昏君正在乱下命令？
有些说不出话来。
陈逸涵倒是很清醒，问道：“你怎
判断，们可能是鬼差投胎成活人？”
“因为你身上正气。们这样人，身上不应该有正气。们都是戴罪之身。”吴灵很坦然地说道。
陈逸涵没在意，继续追问：“那，如果是鬼差投胎，会有什区别？”
不是
开始就有？”
“不是。开始对灵异事件研究和探索，类似于现在科学，有工具，有方法，有理论。想要获得阴阳眼，也是需要完成系列锻炼，准备齐全原材料，配置好特殊溶液，或者说眼药水，才有定几率成功开眼。后来，就变得不同
。撞鬼普通人开始能看到鬼魂，会自动开阴阳眼，也有人出生就带点特殊能力，或者后天被激发出特殊能力。除此之外，那些妖怪、精怪也发生变化。它们不再是野兽那种状态，变化方向趋于鬼魂。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期，各种各样灵出现。”
吴灵解释道：“对原始现象崇拜，自古就有。雷神、风神、河神之类形象，在各个文明中都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只不过，那时候，这些信仰还只是原始信仰。在这阶段，逐渐有人发现灵真实存在，并且，灵是有自意志和有行动力某种……存在。”
听得有些入迷，好像看到个波澜壮阔历史。当然，这也定是十分惨烈历史。
“第四个阶段，是在四、五十年前，也可能更早。这是玄青真人告诉，具体是哪位圈内前辈发现，目前也说不清楚。总之，们发现批特殊灵魂。他们原本是鬼差，却不知道为何，进入轮回，投胎成人。”吴灵说道。
下意识看向陈逸涵和陈晓丘。
吴灵是在说他们吗？之前怀疑就是这个？
“在此之前，鬼差是类似于老天爷分身存在，没有独立思维，照章办事。能力是远远不及天，可能就是天创造批机器。他们和活人、鬼魂也都没有交流。可从四、五十年前开始，这情况逐渐发生改变。活人能在进入地府后，成为鬼差，鬼差也能进入轮回，投胎成活人。这种变化起因，们还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也得等这第批，可能还要等两、三批灵魂经历次轮回后，才能做出判断。”
“这是……好事情吗？”有些迟疑地问道。
吴灵严肃地摇头，“不知道。但从前几次变化来看，每次变化结果，都是老天爷和这个世界在恶化。可能它疯，做出疯狂举动，可能它想要阻止这种糟糕情况，但它想出来解决办法都是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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