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
说……
不知道该从什地方开始说……”
“们从您父亲那里得到
线索，大概是从他退休之后，开始出现这样情况。”
“哈，是啊……他退休……他很要强，脾气又臭又硬。退休之后，没事情做
，就有些不适应。们几个兄弟姐妹也都是人到中年，不能
直陪着他……开始，是儿子，儿子单位有年假，就让他带着爷爷奶奶出去旅游，也不是到很远地方，就周边玩两天。周末时候，们几个子女也直有去看他们。但工作日五天，们不可能直陪着。妈那个人，性格软。她早退休，和小区里面阿姨块儿买菜、打牌、看电视、织毛衣什，倒还好。爸他……他去几次茶馆。那天，接到妈电话。礼拜时候，接到她电话。就是没事做打电话。她有些担心爸，说他在茶馆跟人老头子吵架。回家就在生闷气。想要跟爸说几句，劝劝他，妈说他已经睡。就说，天气热，他最近也别往外头跑。在家里面不要省钱，就开空调，吹吹空调，看看电视。妈个劲地答应……”
“……您还好吗，段先生？”
“嗯……她啊，个劲地答应，说好。她说话语气都没什变化，还是那种老样子。第二天再打电话过去，她也说好好，说爸今天就没出去，在家里看天电视。她陪着呢。让她叫爸来听电话，爸哼两声，就挂。也没当回事。他倔脾气上来，就这样。……后来跟弟聊起来，都没发觉有什不对。周末时候，大妹妹去看两老。她后来跟们说，爸可能不太舒服，躺在床上，也不理人。第二个礼拜，礼拜就请假过去，想要带爸去看病。到家里面，凉飕飕……空调开得很低，房间里面闷得很。窗帘都拉着。当时，当时就觉得不对。喊妈，没人应，再喊爸，就听到里面房间有声音。就开门进去。那凉气，就扑出来。客厅里面开空调，房间里面也开空调，气温还更低。从外面进来，都觉得冷。……看到爸躺在床上，动不动，面朝着墙壁，身上就条毯子……呼……”
“段先生，您可以休息会儿。”
“不，不用…………可以继续说……看到爸躺在那儿，就觉得不好。还想着他那身体，这样吹空调不行。叫他，他就哼哼两声，好像没睡醒。就过去推他……摸到，他身体硬邦邦，而且，点儿热气都没有…………当时脑袋都蒙，不知道怎回事。妈就……妈就从厕所出来。听到冲水声音。妈脸都是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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