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颤抖得更厉害，“那次，
握住老婆
手，就好像握住
团布，点骨头都没有。就那样……”他看
眼靠在小椅子上布娃娃。
布娃娃是最简单那种娃娃，扁平身体，材料仅仅是不同颜色布料。那双眼睛，也不是塑料珠子、玻璃珠子，而是两片圆形黑布。布娃娃有两条很粗麻花辫，是用粗绳子编出来。布娃娃脸上笑容，则是用红色线来表示。
“没有骨头，皮肤摸起来就像是粗布，里面塞棉花……再后来
男人吓得大叫声，就要跳起来躲避。
砰声响！
男人吃痛大喊，捂住自己肩膀。
男人放下手时候，手心中已经有血液。
男人更为恐惧，身体瑟瑟发抖。
是真是假。那时候，太害怕，就带着老婆儿子块儿跟着大舅子出国……”
“喵——”
凄厉猫叫声吓人跳。
男人瞪大眼睛，惊恐地盯着那只毛绒白猫。
“小乖，乖乖。”女人安抚着那只毛绒玩具。
那个塑料士兵还端着枪，站着没动。
“不是！不是…………知道，知道他是做什
！之前就知道，就准备着出国……那批货也是……发现，换掉……让老婆把那些东西取出来，自己把货卖掉！”男人慌乱地说道。
“出国前后，有发生什奇怪事情吗？”吴灵冷静问道。
男人捂着肩膀，瑟缩说道：“不知道……没有……刚出国，没有，但是后来……后来儿子，天天他……”男人转头，看向那个塑料宝宝，神情复杂，惊恐中夹杂着悲伤，“他说想要玩具，想要家里那些玩具。给他买新，他还是想要那些。他那时候跟说话态度，就很奇怪。只当他是不适应。后来，老婆也说起来……”
他视线转向那个布娃娃，艰难说道：“她有天，突然从外面买套玩具，外国很有名那个，那个玛丽娃娃，整套，还有很多衣服。她在家里面，什事情都不做，就在给那些娃娃换衣服。说她，她就跟唉声叹气，说家里面以前老虎、狮子……那些都是儿子玩具，都是给他，都是大舅子那边弄来……事情越来越不对……”
“它……它……”男人手指颤抖，结结巴巴，往后缩缩身体。
沙沙……沙沙……
男人猛地转头。
卧室里面走出来只发条玩具，外形是个士兵小人，身侧发条转动，两只脚上下起伏，往前行走。
士兵手中抱着枪，和士兵身体是个整体。这应该是不能移动塑料玩具，但那个士兵走到男人面前，手中枪居然和身体裂开，对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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