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
，对方能听到
声音，这应该是个好发展。
但这只鬼显然不是楚润那样心性不够坚定家伙，言语上攻击，不可能让他崩溃。
他从最初惊讶过后，已经冷静下来，还能笑着，动作猥亵地抚摸女人脸颊。
“不管你是什
，你知道那个女孩啊。那个女孩叫什来着……啧，真不记得。不过，那次经历真是太美好。那是人生第
次啊……秦怡娟，那个女人妈妈，倒是知道她。她疯，对吧？很可怜啊。在警察局门口就看到，她还是个老师吧？呵呵呵呵……她觉得犯人是学生……没错啊，那天就是几个学生将那个女生给脱光，扔在街上。看到哦，他们给那个女生饮料里面放东西。本来只是看她蛮可爱，想跟着看有没有机会，没想到是那大机会。不过，也不奇怪吧。那样女生，看就知道没什脾气，很懦弱，随便欺负下，除哭，什都不会。而且她也太脆弱，稍微玩玩，居然就死。”鬼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是兽医检查动物，揉捏着女人皮肤。
虽然依然不能动，但这次说话声音确是传递出去。
鬼慢慢低下头，看着那个女人。
他眼神充满警惕。
“你还知道秦怡娟。你是她认识人。”继续说着。
秦怡娟当时怀疑凶手是自己学生。
这就是瞬间生出来想法。
想起这只鬼身份，想起那个被吕文山他们欺负女孩。那个女孩眼睛其实和秦怡娟眼睛样，都是眼角有些下垂。
警方没有在女孩身上找到任何线索，女孩被人用工具强*致死。
这两点也和面前鬼行为不谋而合。
不太相信这个世界有这多丧心病狂强*犯，至少在民庆市这个治安还不错地方，不可能出现这多穷凶极恶凶手。
不知道吕文山就读是什学校，但她是真找错凶手。吕文山他们没有杀人。这个人才是真正凶手。从他当时年纪来看，他绝不可能是学生。
“你是谁？”鬼很理智，握着女人脸，摆弄着她脑袋，“你也是鬼？你到底是什东西？”
女人已经被彻底吓傻，除哭和发抖，什都不知道。
没回答。
现在比较着急。
同样地点，时隔这多年，活人和鬼魂两种存在，那很可能，就是同个个体。
这只鬼小动作，也从某种程度上证明这点。
鬼停下动作后，能明显感觉到他情绪波动。
“谁？谁在这里？”鬼变得紧张，警惕看着周围。
“你杀那个女孩，秦怡娟女儿，对不对？”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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