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他死
啊！你还要什
然后！”
“单就这
件事，不会让你怀疑到自己身上。然后还发生什？”
“……然后就是类似
事情……
小姨，她来家玩，回去之后，没几天，老是中午翘班回家，回家之后就坐客厅里面动都不动，直到小姑夫回家。她单位领导批她好几次。妈还陪她去医院，换几个医生，开药，她还是隔三岔五那样。这次长心眼。觉得这事情和哥们那情况有些像。没多久，小姨就出事。是周末时候在家，家里面煤气泄漏，她在客厅看电视，就死那儿。那时候基本就确定。……当时以为是有问题。可能是害死他们。害怕难过好长时间，也不敢跟别人说。可除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没事。其他人都没事，偏偏就他们两个出事，而且两次死法都不样，都没关系。篮球架倒是学校篮球架很旧，直没修，倒之前有学生爬上面捡球。就篮球卡在篮筐上，有人跳起来抓过篮筐，后来是来个人爬上去把球弄下来。当时篮球架就晃，老师还骂们。倒下来，正好砸在哥们头上，什都没做，要不是哥们之前那样，这就是意外。小姨也是。她中午炖猪蹄，开煤气，看电视没注意，水扑出来，火灭都不知道，煤气泄漏她都没闻到味道，就那样……都是意外，跟没关系。”
“你什时候意识到你只是让人预知到自己死法？”
“是第三次……爷爷去世时候。他……他被人当老年痴呆，老往医院跑。他自己说，自己就是出去散步遛弯，要跟小区里面老头打牌，但走着走着，就走到医院去，进医院都没人，等他被人喊醒过来，就是在空病床上面。爸和叔叔去领他几次。爷爷觉得这兆头不好，他可能要出问题，还叫们家里人都去吃饭，讲清楚他死之后东西怎分。……当时就知道爷爷真快要死……结果他就真……摔跤送医院，当天晚上就死在病床上……是觉得爷爷没说错，那就是个兆头。可能就是让他们看见这种兆头。不是杀人。”
“你两次跳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第次跳槽，是公司里有个人跟爷爷差不多，老是不受控制跑医院，还以为是得精神病辞职。他……他没等到死那天，自己受不，跳楼。第二次跳槽是有个同事总跑饭店吃饭，还坐就大半天，人家老板都以为他精神病。他去医院精神科看，还停薪留职，请段时间长假，但住院没多久，他参加个老同学婚礼时候，酒精中毒，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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