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海枫和她老公说话。她觉得连累她老公。也想过是不是连累楚元光。”薛静悦认真道,“应该跟奶奶样,离其他人远些,免得拖累其他人。”
这正是之前产生过想法。可拆迁办工作是无法摆脱。想过搬出去住,稍微拉开些距离也好。
“昨晚被小洁送回家,在家里看到奶奶照片。”薛静悦继续说道,“是们家合照,相框放在柜子上。经过时候拖鞋滑,绊跤,撞到柜子,那个相框就掉下来。”
惊。
“从这高地方掉下来,摔在地板上。”薛静悦比划下她头顶,也就是米六高,“玻璃相框完全没有碎。”
薛静悦说这句话似乎是鼓足所有勇气。在说完后,她就又变成那副沉默寡言样子,垂着头站着,半天不吭声。
瘦子去病房,和薛静悦单独站在楼梯间,有些尴尬。
只好问她:“你想要跟说什?”
薛静悦不安地将手指握在起,嗫嚅着说道:“小时候不常和奶奶见面。”
这个开头,似乎是要讲很长内容。
“你觉得这是预兆?”问道。
薛静悦郑重点头,“这定是预兆。”
“意思是……不能分开吗?”怔怔问道。
“金海枫说那些……那个古陌说话未必全是对。奶奶就告诉,这样人也能平安辈子,父母也都好好。所以那不是
静静听着。
“奶奶个人住在乡下,爸也就是每个月带们去看望她,每次顶多在家里面坐半天,逢年过节,也不会在那里留宿。要住乡下,就住在太爷太奶空下来老房子。”薛静悦声音很轻,说话语调如既往,有些惶惶不安味道,“爷爷很早就去世,爸爸是遗腹子。他出生之后,奶奶就将他托给太爷太奶带。她个人住在和爷爷起搭起来房子里,种地养猪,当神婆。爸爸跟说起奶奶事情,说他小时候觉得奶奶不疼他,太爷爷跟他讲,那是因为奶奶要给人看,经常碰到不好东西,小孩子呆在那里不好。直到他长大,奶奶也不让他在那里久呆着。太爷太奶去世后,奶奶就让爸去城里面上学工作。后来,她也不让和妈在那里久呆着。”
脱口问道:“难道是因为……”
薛静悦抬起头,眼镜后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她给算命,告诉辈子都会平平安安,她会保护。之后不久,她就去世。没病没伤,年纪也不是特别大,就那样去世。老家那儿人都说,奶奶是碰到东西,才夜间就去。”
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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