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过
几分钟，水声中夹杂丁零当啷
碰撞声。“哗”
声，有什
东西破水而出，直接出现在地板上，带起串污水，还有个东西飞出来，划道抛物线，又落入地板中，发出落水“噗通”声，消失在地板下。
看清楚。出水东西是鬼半个身体。让毛骨悚然是，直以来面无表情鬼在出水时露出来是张惊恐脸。那青色眼睛瞪大，鲜红唇大张，露出同样红如血舌头和口腔，而他那张刷白漆样脸上居然有龟裂痕迹！让行尸走肉样鬼感到惊恐会是什？至于那个飞出来东西，则是枚铜板，圆形方孔，上面还有些凹凸不平花纹。
有第个，就有第二个。
聚阴盆内响动越发剧烈。水往外泼洒，铜钱乱飞，那些鬼像溺水人样挣扎。有几个出水时候，嘴巴里面甚至被塞铜钱，发出“嗬嗬”嘶吼声。陶政、陶海也有冒头，表现和其他鬼如出辙。
渐渐，发现水声小，只有铜板碰撞声音。那些鬼挣扎变得微弱。搜寻圈，在处桌子下面看到地板中伸出来两节指头，就卡在那儿，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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