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您哥哥有没有在此前做过什
？或者，工厂在这之前是不是有什变故？”
“没有……应该是……没有……吧？
真不记得
。”
“那您所说
胖头和小徐，您还记得他们名字和联系方式吗？”
“名字是记得，联系方式已经没有。他们出这事情之后，很快就搬家。”
呼——那时候不知道为什，大概就是种直觉吧，回头看眼自己卧室。大衣就摊在床上。和哥睡
辈子上下铺，睡得下铺，床上还有影子，原来没注意，可那回头，就看到。那衣服上……背上……挂着片树叶……”
“李老先生……”
“哈……带着片树叶，进家……带着树叶进去…………把哥给……害死……都是错……这都是错……”
“李老先生，这不是您错。这是意外，您……”
“或许不是意外。”
“你说……什……？”
“头儿？”
“李老先生，您哥哥是撞着鬼，很多事情是不是意外，得调查之后才知道。能否请问下，您哥哥从见到鬼到死亡，共经历多少日子？他见到鬼频率又是如何？”
“……记不清。”
“那，据您所知，工厂内第个见到鬼人是不是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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