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辛格办公室里等着,但在那里不受欢迎。他不喜欢剥头皮,而且他在中国大陆有件要紧事,他怕因为而被破获掉。因此坐在咖啡馆里等,忽然想到不妨到机场去趟。这是随便想到,好比你可能会想‘不如去看场电影吧’。叫出租车司机开快点。连杀价都没有。好像疯样。在讯问处前也不排队,直接到前面去打听到俄国飞机或在俄国过境飞机。来不及看班机时间表,就问个中国职员,但是昨天以来,没有架飞机飞俄国,下班飞机要到今晚六点。但是这时灵机动。定得知道呀。那包机呢?不属于正常航班那些客机、货机或过境飞机呢?从昨天早上起就没有飞机去莫斯科吗?真没有吗?这时有个小姐答复,她是个中国籍空中小姐。她喜欢,明白吧。她存心帮忙。她说两个小时以前有架苏联飞机临时起飞。只有四个乘客上机。大家注意是个女病人。个女人。处在昏迷状态。他们得用担架抬她上机,她脸上绑绷带。有两个男护士和个医生和她起走,就是这几个人。打电话到亚力山德拉去,这是最后丝希望。伊琳娜和她冒牌丈夫都还没有结账,但是房间里没有人接电话。那家倒霉旅馆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走。”
也许音乐早已开始演奏,但是史迈利现在才注意到。这房子里四处传来不完整片段:有吹笛子,有录音机上放儿歌,有演奏得比较老练提琴曲子。拉康几个女儿都已醒。
等以外,没有别办法。”
史迈利说:“伦敦站给你电报等级是什?”
“是速件。”
“但是你电报是最速件?”
“两次电报都是最速件。”
“伦敦来电报有人署名吗?”
吉勒姆插进来:“电报不再署名。外动人员和伦敦站打交道是把它当做个单位。”
“你自己译吗?”
“不。”吉勒姆说。
他们等待塔尔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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