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A！”
“事到如今，你问那
多干什！”
“……”方鹬
怔。
刚才还在吃苹果
病人忍不住拍
拍桌，怒声道：“不走还留着等你啊？！等你干什，等你有用吗！”
“就是！有孩子不是好事吗？敢做不敢认，你渣不渣啊！”
“你老婆素养真好，还先把你给支开再走，如果是
先把你头拧下来！还觉得医生和你老婆在骗你，你什意思啊？！”
“学、学长……”
方鹬手里抱着堆营养剂，好不容易腾出手，拨打黎书电话。
然而电话很快就被挂断，只剩下无情“嘟嘟”声。
他不放心地想要再次拨打，可是却没有回应，无奈之下，他只能转过头，询问同病房病人。
“不好意思。请问下，你们有看到刚才在这个病房里人吗？”
房里很快传来其他病人声音。
“打扰……”方鹬轻轻地说着，推开房门。
病房门被打开，窗户风轻轻地吹拂在他脸上，消毒水味道依然明显。
然而，与刚才不同是——
“学、学长？！”
……
方鹬：“……？！！”
病房里声音时间全部涌入他耳朵里，他连忙摇摇头：“不，请你们等等。不……”
“别再说！你个敢做不敢认！”
病人们停下手里动作，打抱不平地看着他，千言万语只化成两个字——
“……”
病人们仍然在聊天，似乎并没有要理他样子。
方鹬只好抬高声音：“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有看到六号床病人吗？”
“哦，六号床病人吗？刚才已经离开。”终于有个病人理他。
“离开……他为什要先离开？他在离开前有说什吗？”方鹬有些着急，“他个人走不会不方便吗？有叫护士过来检查下吗？他……”
靠窗六号床上，空无人。
方鹬心再次提起来，三步作两步地跑到病床前，有些慌乱地环顾四周。
学长病床已经被收拾得很干净，床头柜上本来有保温杯与终端，但此刻却已经不见踪影，似乎并不像是暂时离开。
他去楼下办理手续与拿药大概需要半个多小时时间……
估计就是在这段时间内，当状态更改为“可出院”后，学长就先行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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