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鹬。”
“什
？”
“你家不能住人
吗？”
这莫名而来
问题让方鹬怔怔，但他还是点点头：“是啊。就算它还是曾经样子也不行，又冷又脏，除床板以外，什都没有。”
“是吗？那……”
“反正就算没有那场大火，
家里也不能住人啦。”
“是吗……”
黎书轻声说着，看向站台外风雪。
如今波塔花市依然宁静，尽管他已经不太记得曾经样貌，也不记得这十年究竟让这座城市改变什。
但唯
不变，或许是那令人怀念感觉。
他听说方鹬是要回老家看看，还以为是居住在方鹬以前家中，没有想到居然是重新订旅店房间。
“还以为要住在你家。”
“也想住在家……只是可惜，”方鹬苦笑，“家早就被烧干净，估计现在去什都没有吧。”
“……对不起，让你想起不好往事。”
“没关系啦，这不是不能说事。当年本想继续留在这里等待，结果因为这场大火无家可归，不得不回到方家……”
眨眼，“从艾莫斯市过来挺久，学长应该挺累吧？”
德里市到波塔花市大概需要五个小时时间，艾莫斯市到达波塔花市大概需要七个小时时间。
虽然路途有些遥远，但黎书在飞船上几乎是路睡过去，也不觉得累。
只是方鹬看上去比他要劳累得多……
估计在飞船上也没有什休息时候，或许是在想着什心事，又或许是在处理方家事情。
黎书视线从窗外风雪转到那双琥珀色双眸上。
他有些恍然地眨眨眼，嘴中话不知为何就这样脱口而出——
“你要
十年啊……
他恍惚着想着。
十年。
方鹬顺着他视线也看向窗外，眼里流转情绪也多丝怀念与笑意。
站台没有什人在，于是他小心又假装无意般地牵起黎书手，笑笑：“学长，走吧？”
方鹬说着，视线似乎飘到很久远地方。
“那时候，总觉得这是为逼迫回到方家才刻意放火，还因此这执着地想十年……”
“……”
“不好意思，想到些其他事情。”
大概是看到黎书沉默，方鹬飞快地止住这个话题，有些歉意地笑笑。
而唯值得庆幸。
或许是方鹬看起来虽然有些疲倦，但与他说话心情并不算很糟。
黎书刚刚揪起来心放下些，忍不住放缓声音：“没什，你应该更累吧？”
“还好。对学长，已经订好旅店，现在先过去休息休息吧？”
“旅店……”黎书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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