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几次训练之中，无不例外
——
全都有方鹬在。
祝言也很敏觉地发现，这个名叫方鹬新生，似乎也总能让会长露出从未有过表情。
无论是些许露出愤怒、还是不自觉勾起唇角，更是莫名有些不自然动作。
每
个表情，都与方鹬有关。
从来不让别人碰会长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尽管处于悠闲状态他也依然保持着笔挺坐姿。
而在他身旁……
方鹬正亲热地将脸颊靠在他肩头，发丝垂落在他脸上，他却舒适地眯起
眼睛。
两个人动作都无比地自然，像是做过无数遍样。
方鹬那鲜少有感情眸子只有在看向黎书时候才会流转出情绪，而面对着这亲昵动作，黎书紧抿嘴唇却少见地弯起不小弧度。
他还想在这里留会儿，但他爸妈已经给他打无数个电话叫他回来打雪仗。
即使按好几次接听键，他也不得不先回去。
况且他这次来主要目除见黎书之外，也是想要郑重地道歉，如今主要心结已经解开，这让祝言松口气。
“那学长，
就先回去。年后有空再来。”
“好。麻烦替向叔叔阿姨问好。”
回地抗议，忍不住弯起嘴角。
他手心转向上，回握住上方骨节分明手指：“好，阿姨和叔叔还在二楼休息，你们先停止下。”
祝言和方鹬立刻乖顺地停下吵闹。
“祝言，很感谢你带来礼物拜访。不过刚才好像听到你终端直在响，是你家人叫你回去吗？”
祝言连忙捂住终端，嘟囔声：“你听到啊，会长……”
这几个月在闭关反省适合，虽然没有和黎书
“会、会长……”
祝言不由得愣在原地。
他向来是个相当会察言观色人，而他似乎从中发现什
。
在联邦大学时候，他也曾隐隐约约有这种感觉。
这半年来，从来都对人公事公办、淡漠而疏离会长，在几次统筹会训练时候，情绪都变得有些活跃起来。
祝言应声，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他刚想要从迈开脚步，视线却不自觉地集中在黎书手上——
那只修长手指正与另外只手重叠在起，而那交叠手还在互相紧扣着。
“……”
他微微怔，顺着那双手缓缓向上看去。
“是，既然这样，那你也先回去吧，谢谢你礼物。”
黎书难得露出抹笑容，语气没有平时冷硬。
“这里有从艾露星球带来茶叶，如果不介意，请你也带回去吧。”
“既然会长这说……”
祝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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