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鹬想要制止，然而不知道为什
，
向话不多
黎书在触及到这个话题
方鹬情绪随着清冷语气越发低落。
他心情像是被泼
冷水样，在风中有些颤栗着，所有喜悦都已经被浇灭得干二净。
但是他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尽管虎口处已经被指尖压出可怕痕迹。
他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审判结果，看着黎书微微张开红唇，从中说出略有残忍话——
“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过？”
方鹬心中心跳声渐渐平缓。
他挡在唇边手不停地收紧，指尖几乎要掐入自己虎口之中。
很伤人话……
学长猜到？
也是，毕竟已经这明显。
果然被半强制地拥吻感觉不好吧？
毕竟他们之间也没有什太大关系，就目前而言也不过止步于信息素拉起联系而已。
他不该得意忘形。
学长他果然……
“方鹬。你不需要掩饰，
想已经猜到。”
笑容，但很快再度耷拉下去。
“……学长，、就……”
“方鹬。”
无比冷静声音打断他支支吾吾。
方鹬慌忙抬起头来，视线与黎书相互交汇在起。
方鹬：“……？”
“根据研究发现，多数人经常会做出与平时截然不同行为，有百分之零点二可能性是经历场改造。而如果你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被改造过，最大可能性就是曾被外星人抓走并且抹过记忆。”
方鹬：“学长，等下……”
“这半年来也经历不少与外星人相关例子，而近个月似乎也有些反常，只是对于是否有被抓去改造存疑。不过你反常很好地证明想法根本没有错误。”
“不，学长，问题不是这个……”
或许学长早就知道，只是直没有说而已。
确是他太过松懈，过于焦躁才引发这样结果，不过都是他自己所犯下错误而已。
……
“……没关系，学长。”方鹬强颜欢笑，“学长不管说什，都会接受。”
“知道，尊重你回答。方鹬，你是不是……”
方鹬心中紧：“学长猜……”
“是。大概明白。”
黎书声音如同表情样毫无起伏。
“现在想要回答你，但是恐怕那句话很伤人，在说之前，想确定你想不想知道。”
“……”
黎书那眼眸中似乎没有什波澜，看不出是生气、是接受还是厌恶。
然而就是这样没有情绪眼神，让方鹬心中再度燃起欣喜又有些害怕地熄灭下去。
……怎办？
方鹬在心中慌张地想着。
他是惹学长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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