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祝言和他约在两点见面,黎书几乎没有午休就来到演练室。
直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
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出什来,于是立刻甩甩沉重脑袋,跟着祝言同走向演练舱。
“会长,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
祝言从自动饮水
“怎吗?这晚给打电话。”
“你睡吗?”
“睡啊,学长是有什急事吗?”
黎书冷静中带着丝怒意:“没事,只是想吵下你。”
“……”
好在刘秦今晚在联谊聚会,并没有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告诉自己舍友,自己房间中传来异样声究竟是什。
……或许他会解释是外星人吧。
解决切又去洗个澡黎书终于能够躺回被窝。
但翻来覆去他都难以入睡,甚至在快要睡着时候——
脑袋里不断地回响着究竟发生什。
果然昨天晚上……
还是太累。
虽然只是通电话,但刺|激与兴奋却完全不比见面要少。
反而因为无法面对面、只能听着终端里声音来想象而过|激。
但是结果还是样火葬场。
中并没有什人,不属于练习时间,只有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泻而入。
“会长,不好意思,来晚。”
“……”
“会长?”
“……不好意思。”
“你睡得真香,倒是因为你睡不着。你不知廉耻,不知所谓,你个王八蛋,禽|兽,不要脸。”
方鹬:“……???学长?”
黎书:“再见。”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很快就进|入睡眠中。
但尽管他很快睡着,也是三点之后,第二天七点课加上个上午军系实战课程,都让他感到非常疲惫。
他究竟干什。
又对终端独自人在房间做什。
羞耻以及失眠愤怒立刻涌上心头,于是黎会长怒之下拿起终端,拨打电话。
“学长。”
电话那端方鹬似乎是睡着,十分懒散地打个哈欠。
结束这件事后他累几乎就要倒头就睡,但是床单上液体以及乱七八糟道具都在催促着他整理。
更甚——
还有那个被染上浓|稠液体小瓷瓶。
让他在事后完全不忍直视。
于是深感疲惫黎书只能去整理床单和清理瓷瓶,把切都完成后已经是十二点。
黎书将视线从玻璃窗上挪回来。
他转过身,对上有些匆忙而来祝言关切眼神。
“会长,你刚才怎?”
“发会儿呆,没有什事。”
黎书说着就侧过头,少阳光直视而变暗视线让他有些不自然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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