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丽兹很无助地说。
“他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吗?”
“不……不是。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打伤了那个杂货商。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吗?”
丽兹突然不再相信
“你认为他不在意?”
“肯定不在意。”
台上坐着的那个年轻一些的男人第二次发问,他眼睛半开半闭地问道:
“你觉得那样的态度正常吗?他对社会发展和辩证法的必然性都不在意?”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看法。就这么回事。”
不知道她如何回答的,这时利玛斯又大骂起来:“卡尔顿,你不是人。”丽兹听到后,转身大声说:“阿历克,不要这样。他们会把你带走的。”
“是的,”主持人冷冷地说,“他们会的。”
“告诉我,”卡尔顿继续平静地问,“阿历克是**主义者吗?”
“不是。”
“他知道你是**主义者吗?”
真的为你好。你老实回答,然后离开。这才是你最聪明的做法。”
丽兹肯定是做了什么动作或说了什么别人无法听清的话,因为主持人又把身体前倾了。她这次很郑重地说:“听着,孩子。你想不想回家?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你别……”她突然停下,用手指着卡尔顿,含糊地说:“这位同志要问你一些问题,问题不会多。问完你就可以走了。你要如实回答。”
卡尔顿又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像名教堂义工一样。
“丽兹,”他问,“利玛斯是你的情人,对吧?”
她点点头。
“算了。”卡尔顿说,“告诉我,他是个快乐的人吗?他经常笑吗?”
“不是,他很少笑。”
“可当你说你是党员时,他却笑了。你知道他为什么笑吗?”
“我想他是看不起**党。”
“你认为他仇视**党吗?”卡尔顿很随意地问道。
“知道,我告诉过他。”
“丽兹,你告诉他这个情况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
她不知道要不要撒谎,难就难在这里。对方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让她没有时间思考。这么多人看着、听着、打量着她,她稍有差错,或许就会造成对阿历克的巨大伤害。可她只有了解情况才能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如果她说错了什么,也许就送了阿历克的命。她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利玛斯现在身处险境。
“他那时是怎么回答你的?”卡尔顿再次问她。
“他笑了。他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
“你们是在那家图书馆认识的,你在那里工作,对吗?”
“对的。”
“在那之前你没有见过他?”
她摇了摇头说:“我们是在图书馆认识的。”
“你有很多情人吗?丽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