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立功
吧。”利玛斯回
句，同时看眼门口
彼得斯。
“没有什
立功不立功。”费德勒干脆地说，“根本没有事情。”他在沙发扶手上坐下，若有所思地盯着利玛斯看会儿，开口说：“当然，你对这件事情感到气愤也是可以理解。
们和你接触这件事，是谁报告给你们人？不是们干，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们真没有那样做。其实们根本就不想让他们知道。们还打算以后让你为们工作呢，当然现在看来这种打算是不可能。到底是谁告诉他们？那时候你无所有，到处游荡，没有住址，没有亲友。他们怎会知道你不见？肯定是有人告发。而且告发人不太可能是阿什或基沃，因为他们两人现在都已经被抓起来。”
“被逮捕？”
“应该是，也不定是为你事情，他们还有别事情……”
“好，好。”
们，费德勒，总有天你们早上起来，发现这切全没。到时候什人都救不你们，你们会受到应有惩罚。”
费德勒耸耸肩膀。
“别激动，利玛斯。事情早点做完，你也可以早点回家。先吃点东西，上床睡觉去。”
“你知道得很清楚，是回不家。”利玛斯反驳道，“你们是早有预谋，在英国时候把捧到天上，因为你们都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来东德这边。”
费德勒看着他那瘦削而结实手指。
“对你说都是实情。们对彼得斯从荷兰发来报告很满意。你要想拿钱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把所有情
“现在不是说道理时候，”他说，“不过你也真没什可抱怨。们双方合作有个前提，那就是总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们**党人认为情报工作是件光明正大事情，不像你自己国家特工那样鬼鬼祟祟、神神秘秘。为集体利益而牺牲个人利益，有什不对吗？所以看到你这气愤，都觉得有些好笑。毕竟们这里不需要按照英国清规戒律办事。”他又和气地说，“如果认真起来说，你所作所为也不是无可指责。”
利玛斯用种厌恶表情看着费德勒。
“解你们，你只是蒙特走狗。据说你想夺蒙特位子，现在你恐怕已经得逞吧。蒙特掌权日子结束，也许就是这样。”
“不知道你在说什。”费德勒回答。
“让你立大功，不是吗？”利玛斯讥笑说。费德勒似乎想想，才耸耸肩膀说：“行动是成功，你到底有多少价值还不清楚，这要看。不过行动很成功，们干这行只要成功就行，要求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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