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费德勒起来?”
“是。”
“他这个人怎样?”
彼得斯耸耸肩说:“对个犹太人来说,他还行。”这时利玛斯听到屋子那边有些动静,他转头看到费德勒就站在门口过道处。只手拿着瓶威士忌,另只手拿着酒杯和矿泉水瓶。他身高不超过五尺六,穿着深蓝色单排扣西装,上衣长些。他身材匀称而结实,棕色眼睛很明亮。他并不看着他们,而是看着门边那名守卫。
“走开。”他说。说话带有轻微撒克逊鼻音。“去让他们给们送吃来。”
“他们也太谨慎。”利玛斯对彼得斯说,“他们以为是什人啊?”
“他们是瞎操心。”彼得斯回答说。接着转身对其中个男人用德语说:“他马上过来吗?”
那个德国人耸耸肩,向车那边看眼说:“他就过来,他喜欢个人来。”
那个男人领着他们走进农舍。这房子像是打猎人用小屋,半新不旧。屋里只有顶灯,显得有些昏暗。这地方因为长久无人居住,有股霉味。像是平时不住人,这次特地选来用用。在屋里仍能辨别出些公用设施痕迹—贴有火警逃生提示,门被漆成这里常见绿色,门上装着结实弹簧锁。客厅里布置得很舒适,放着深色家具很厚重,只是已经很旧。屋里当然免不挂着苏联领导人画像。利玛斯从这些细节中能感到“部门”些官僚作风。对他来说这并不难理解,因为自己这边圆场也是个很官僚部门。
彼得斯坐下来,利玛斯跟着坐下。他们等十分钟,也许还要长些,彼得斯对那两个笨拙地分站在屋子两端男人中个说:
“早就让他们去,”彼得斯叫道,“他们知道也不把吃送来。”
“他们都是些大傻瓜。”费德勒用英语平静地说,“他们觉得给们送吃委屈他们。”
费德勒在加拿大度过战争时期。利玛斯想起这点,也察觉到他说英语口音。他父母曾是德国犹太难民,都信仰**主义。他们直到1946年才重返故土,急切地献身于建设个斯大林式德国。
“你好。”他对利玛斯说,接着随意地说句,“见到你
“去告诉他们在等他。给们找点吃来,们饿。”那个男人向门外走去时候,彼得斯又叫道:“还要威士忌,让他们送威士忌和酒杯来。”那个男人不情愿地耸耸粗壮肩膀,出去时没有关上门。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利玛斯问。
“来过。”彼得斯说,“来过几次。”
“来干什?”
“就这种事情。每次都不样,反正都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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