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送文件来
？”
“你说什
？”利玛斯好像有些失态。
“谁把文件送给你阅读？肯定是授权名单上某个人送给你。”
利玛斯不由自主地用手摸脸，显得紧张不安。
“是啊，那是肯定。你知道，费德勒。
这段时期以来酒喝得多
“为什授权名单上没有秘书名字呢？除
头儿秘书以外。”双方都不说话。
“对，你说得对。现在想起来。”利玛斯说，口吻中带些惊讶，“们直接传递文件。”
“资金调配部里还有谁接触那份文件？”
“没人。到那个部工作时，就指定管那种事情。在之前是个女人管，去以后，把工作接过来，别人就不在授权名单上。”
“那就是说，你把文件再传给其他授权人？”
“四处人全都可以看那份文件，是不是有些特别啊？”
“是，也许吧。为什那样，不清楚。在那之前，没有接触过类似文件。当然在柏林工作时候，有很多保密文件，但和那种仅限部分人阅读文件不同。”
“那时四处有哪些人？”
“哦，天哪。有吉勒姆，哈卫莱克，还有德·扬吧。德·扬那时候刚从柏林调回。”
“他们都可以看那份文件？”
有什附件吗？”
“有，贴着保密注意事项标签。上面写着；除标签上授权人员外，任何未经授权人获得这份文件都必须立即把它交给资金调配部。”
“名单上有哪些人？”
“你指‘滚石’行动文件上？”
“是。”
“是……是。想是吧。”
“你把那份文件传给谁？”
“……记不清。”
“好好想想。”费德勒说这话时候，尽管没有提高声调，可他那种突如其来迫切感，让利玛斯有些惊讶。
“想是传给头儿私人助理。同时向他报告们处理结果或建议。”
“不清楚，费德勒。”利玛斯有些恼怒地说，“如果是你话……”
“授权看文件人，都是个人，只有四处是个部门，这不是很奇怪吗？”
“说过不知道，怎会知道？只是个经手办事员。”
“谁负责文件在授权人员间传递？”
“秘书，想是他们。记不清，那是几个月前……”
“头儿私人助理、头儿本人、头儿秘书；资金调配部，特别登记处布里姆小姐和四处。想就这多。可能还有特别派遣部吧，不确定。”
“四处？四处是干什？”
“苏联和中国以外铁幕国家。管那些地区事务。”
“你是指东德吗？”
“说是
个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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