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
在出租车里,曹百万仔细检查下蹬倒山手,烫伤区域不多,不是特别严重,丛小明拿着蹬倒山手,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曹百万说行,又不严重,不会留疤。丛小明说蹬蹬要当演员,这手上结疤多丑。曹百万瞪起眼珠子说还不是你妈干好事!曹老妈冒着晕车之苦转过头说,头天很严重,直往外淌水,现在好多。丛小明说曹可陈你什意思?什妈你妈?谁妈不是妈?人家帮你看小孩还看出罪过?烫下又怎?谁能保证小孩从小看到大点问题不出?
车子里气氛有点尴尬,曹百万不说话,老妈说是啊是啊,这是难免,谁都不敢保证不出问题。说完扯曹百万下,说你这死孩子,说话点分寸都没有!曹百万立刻笑笑,搂过丛小明额头亲口。老妈笑笑,又干呕下,曹百万赶紧把塑料袋递到老妈嘴边。总算晃到小区,停下车看表,四十五块,老妈眼珠子瞪到脑门,说啥意思?跑这点路要四十五块?们从山东跑到上海好几千里地才两百块,你敲诈啊?司机被搞得莫名其妙,曹百万手抱着花大姐,手推着老妈,说行,这是上海,不是咱老家。
“咱老家怎?实在!你上海有什好?咱那是先讲好多少钱,送到付钱,你情愿,这里还要假惺惺地搞个什表唬人,总得给个砍价权利吧。”
“这叫规范,咱家那是二道贩子做法。”曹百万说。
“老板你是哪?你别以为你来几天上海你就是大城市人?你身上还飘着股海蛎子味呢。”
“是啊,上海户口还没说啥呢,你倒拽起来。”丛小明说。曹老妈顿下没说话。几个人进电梯,老妈又想吐,说这玩意怎比汽车还晕。丛小明没憋住喷出来。老爸尴尬地说看你这样,让人家小明笑话,电梯这东西谁都晕,你咬牙受着,别出声就行,你以为好受啊!曹百万看看满脸通红丛小明,知道她憋得难受,无奈地摇摇头,说多坐坐就好,刚开始坐电梯,晕得都躺地上,四脚朝天,口吐白沫。
丛小明没憋住又笑出来,曹老爸试探着问,儿子,你有羊角疯?
来到家门口时候,天刚蒙蒙亮,曹百万摸索着掏钥匙,老妈说儿子你快点,泡尿都满到嗓子眼。曹百万看看丛小明,丛小明瞪大眼睛做惊恐状。曹百万说妈,你说话还是那富有艺术性,但是也太恶心点吧。说着门打开,曹百万指下洗手间。老妈冲进去就脱裤子,曹百万说妈你怎不开灯,也不关门。曹老妈说开什灯,浪费;关什门,都是自家人。曹百万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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