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丰大笑起来:“无数次地告诉过你,们国家以后会有几千万光棍……”她眼珠子转,“对,你也是罪魁祸首之,天天讲究什男尊女卑,弄得以前那些人都不想生女儿,只要儿子,所以,长此以往,才造成如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活该你们这些瓜男人娶不到老婆……”
李欢完全处于喷血状态之中,这也要怪到自己头上?
“……嘿嘿,不过,这对女人来说,也有好处哦,你想想,几千万光棍哦,随便们挑选,就是七老八十也不怕得,是不是?说不定像杨振宁那样八十二岁还能娶个二十八岁小老公呢!相反,你才要当心娶不到老婆……”
李欢真要气疯,悻悻然地闭上眼睛,欲火憋在心里,又不敢再有什造次,只顾生闷气。
“哼,不理睬你,色鬼,睡觉去。”
恶心得要死,多听几次,就麻木。这哪里是女人啊,完全是母老虎。
如此凶悍泼辣女人,要在古代,不是被,bao打就是被休。尤其,他最不可理解是,冯丰每天买当地几份日报上,经常有男人写关于“幸福耙耳朵”之类自嘲和调侃,似乎这已是公认习俗和大众,男人女人们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如果某家男人很大男人,要打女人或者挣钱不交给老婆,按照冯丰话来说就是“这个贱男人”——好像活该受到鄙夷似。
更可怕是,冯丰,她本质上也是个凶悍泼辣女人。女人斯文有礼呢?温柔娴淑呢?忍让谦逊呢?自牺牲呢?胆小懦弱呢?三从四德呢?夫为妻纲呢?这些精神跑到哪里去?
社会要进步,也不是这样进步法啊?
冯丰进门、关门,将门反锁,松口气,才躺回床上。又是好笑又是心有余悸,这样太不安全,不能再和李欢住在起,孤男寡女,尤其他又认定自己是他老婆,以为是“天经地义”。再这样下去,自己可真要毁在他手上啦,多不划算啊。
自己又不想和谁夜情,还想正经嫁人,挣个长期饭
什都能丢,就是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不能丢!
冯丰不知道李欢究竟是什时候看《幸福耙耳朵》,居然还记得这个歌词,更是笑不可抑。笑好久,见他郁闷得不行样子:“哼,你还副受害者样子?真是没天理……”
李欢也火:“你这恶女人,辱骂殴打丈夫,犯七出之罪。你本来就是妻子,丈夫和妻子亲热,那是天经地义人伦,哪里无耻下流?”
“鬼才是你妻子。你再敢动歪脑筋,让你变太监。”
“你若不是早就嫁给,看哪个男人会娶你这个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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