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
有两秒，庄钦把制片人敬
酒接下来。他酒量糟糕，
杯上脸，两杯开始晕，或许三杯就会倒。
看似是恭维炮火先在他身上集中会儿，又转到其他话题上。
包间是下沉式设计，人和人面对面地坐，脚都放在下面，庄钦很不喜欢这种不穿鞋设计，因为谁碰你下，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加上四周都是陌生人，简直不自在到极点。
他不自在也表现出些，就是不说话。来之前他已经吃过东西，这种环境下，他就拿份土
庄钦抬头去看，那个位置靠近窗户，左边是方画清老师，对面是导演，右边那个。四十多岁、手上串佛珠加百达翡丽叠着戴男人，似乎就是影视制作公司那位老板，程总。
他坐过去坐下，跟身边人点头打招呼，制作人道：“这位不用
介绍吧，电视上大家都见过，庄钦老师。”
这圈子有个怪象，见谁都叫老师。
庄钦忙摆手说担不起：“只是个初出茅庐小演员，各位老师都是前辈。”他态度谦逊，任谁都挑不出错。
“担得起！担得起，你条微博，点赞比们在场这些，加起来都多啊！”
可，身价才能上去。
到目地，小连把车停在车位上，两人从电梯上去。
片方选这家日料餐厅在顶楼，会员制，进门前就得脱鞋。
庄钦坐着脱鞋，低声对小连说：“你在旁边吃饭，别喝酒。”
“不喝，还要送您回家呢。”
庄钦假装没听出这话里其他含义，直说没有没有，制片又说：“既然你来迟，那就喝杯。”他倒满杯，递给庄钦。
庄钦没有接，看向开始打电话说，酒可以不喝统筹。
统筹给他打个手势。
庄钦说：“对酒精有些过敏。”
“这是清酒，酒精很少，喝杯，就杯。”
“别人劝酒，你就去卫生间。如果听见是在唱昆曲，那没什
，也别进来，合同还没签，这饭局没办法中途离场。但最后，定要是你把送回家。”他见过不少类似事，就越发谨慎，“小连，你要把看好。”
“接到任务，保证完成！”
庄钦发条消息，很快，就有人来接他进去，是剧组统筹，对他也很客气：“庄老师，您好您好，这边跟来。”
进去，庄钦在包间里看见不少人，大致数，约莫有十来个。有女演员，也有男演员——是在电视台见过，但并不熟悉人。
他放心不少，挨个打声招呼，正准备找个空位坐下来，身旁统筹老师给他指个座位：“那个是给您留。”他压低声音挨个介绍，这个是谁，那个是谁，很快地口气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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