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鼓完掌重新落座,余火二人分别将捧花交给赵子墨和路平阳,手拉手相对而立。整个教堂内静谧无声针落可闻,只有主教温和声音在穹顶下悠然回响:
“余先生,你愿意接受眼前这个男人作为你丈夫,敬爱他、尊重他、保护他、忠诚于他,尽到做丈夫本分,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都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吗?”
余火望着江封,眼睛里盛满自穹顶洒落阳光,波光流转满目华彩,清声道:“愿意。”
江封笑得像条大型犬类动物,就差吐出舌头来回甩。负责拍摄黎晓可没放过这个好机会,咔嚓咔嚓将她哥这辈子估计最蠢表情通通定格。
玫瑰,阳光透过四周及穹顶彩色玻璃倾泻而入,与华丽水晶吊灯交相辉映,折射出满室璀璨光彩。
因为是同性婚姻,流程稍微有些不同,余火二人分别从教堂两侧通道入场,再在垂直于大门和仪式台主通道中回合。
余火拿着捧花,在李静陪伴下走到通道入口,抬头就看见站在教堂另边通道入口处江封。
他穿也是白色西服,不过颜色较之余火穿更深些,庄重威严低调内敛,更加符合他气质,手里同样拿束捧花,宽肩窄腰大长腿,英俊迷人得不可思议。此时见余火望过去立刻笑得龇出两排大白牙,两只脚蠢蠢欲动,如果不是戚女士在旁边拦着,估计立马就要超余火冲过来。
余火看着他,脸部肌肉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般和他样傻笑起来。扑通乱跳心脏不仅没有缓和下来反而跳得更快,与此同时个声音在心底成形,越来多大越来越响,越来越笃定。到最后除这个声音他几乎听不见任何声响:
这是他伴侣他爱人,这个世界上唯个会无条件信任他、珍爱他、保护他人,他们马上就要结婚。真好。
舒缓而浪漫音乐响起来,余火和江封二人左右,同时抬脚往中间回合。到最后还剩两步距离时候江封伸出手掌,余火将自己手放进去,宛若浸泡在蜜糖中心脏愈发温软甜蜜:原来,不止他个人手掌是潮。
直到抓住余火手和他十指相扣,江封这才像是如释重负般暗暗松口气,然后悄悄在他掌心挠两下。空夜心脏被填补得满满当当,再也挤不出半点缝隙。
两旁宾客全部起立,在所有人祝福目光中,余火和江封缓缓走向站在仪式台上红衣主教。
主教是位面目慈善满头银发老人,余火二人并不信奉宗教,之所以会请主教住持婚礼,是因为本国内教父和法官样都具有赋予婚姻合法有效化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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