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还有点委屈:那多人看着呢,自家媳妇儿竟然半点面子不留,最后还是靠着缠手缠脚死活不放流氓打发勉强混个平局。
啊,媳妇儿打起人样子,真是性感。
余火也笑,眸光里星辰点点,既骄傲又有些不好意思,努力帮自家老攻找补:“你也很厉害,近身搏斗本来就不是你最擅长部分,那时若是跟比枪术话,十个也不是你对手。”
江封心里软得塌糊涂,抬起他下巴吧唧亲口。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武馆门口,这时候已经将近十点,武馆早就关门,玻璃门和窗户上都垂下竹帘子,里面黑漆漆片。
上师父。
此时时近仲夏,气候有些闷热。不过流云武馆位于h市老城区,道路两旁全是两人合抱粗大樟树,夜风拂过送来阵樟树叶特有清香,伴随着耳边时时响起昆虫名叫,倒教人生出几分大隐隐于市幽静。
“们来这做什?”余火下车,左右瞧瞧有些好奇。老城区岁月沉淀,连路灯都是温柔恬静昏黄,被茂密枝叶挡,行走时宛若穿梭在幽林秘境当中。
树梢之间隐隐约约似乎挂着什装饰品,不过光线昏暗,余火并未看得分明。
江封站在车边停停,等余火走过来后牵着他手,起往武馆门口行去。因为参加颁奖典礼两人都穿着正装,细碎光线在脚边拖出两道长长影子,彼此亲密靠在处,在夜色下显得格外温馨甜蜜。
江封牵着
“第次遇见你就是在这里,”江封道,声音低沉舒缓,带着令人着迷磁性魅力:“那时候刚结束个重大任务正在休假,忽然接到齐伯电话,说有人上门踢馆,武功路数十分奇特,整个武馆里没有个人是对手。”
他低下头看向余火,冷硬面部线条极柔和,眼中笑意盈盈:“开车刚赶到这,迎面就看见你从里面往外走——当时还不知道你是谁,全身上下长袖长裤还戴着帽子口罩,捂得严严实实连脸都见不着,低着头也不看人,迈着步子很快就不见人影。
进到武馆之后才从齐伯口中得知你就是那个踢馆人,态度倒是谦逊得很,也没伤人,找武馆里头最出色弟子挨个过几招就走。
齐伯对你评价特别高,说他自己都不是你对手,当时就在想,啧,可惜来晚步,要不然就能跟你亲自打上场让你尝尝厉害。”
说到这里江封忍不住笑起来,两排大白牙在夜色下闪闪发光,握住余火手送到嘴边亲口:“万万没想到,没过多久竟然真跟你打场,没让你尝到厉害,倒是自己跟拎小鸡似被抡起来狠狠砸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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