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归同意,但还是不高兴。”谁还没点小情绪啊真是。
余火忽然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抬腿跨坐腰间,手指在胸口处点点画着圈,暧昧语调里像是带着小勾子,勾得人心痒难耐:“或许,能让你高兴起来?”
江封喉结滚动,忍不住咽咽口水:“有、有什招数,尽管使出来。”
余火低笑声,倾身在他耳边舔舔:“怕你受不住。”
许久之后,兵戈将停云雨初歇,江封好不容易从几乎灭顶快感中恢复几丝神智,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分明就是把剧
过来:“话是这说没错,可你照样要和那个罗新宇又是牵手又是亲嘴儿你侬侬啊!而且还有各种露胳膊露大腿床戏……”不能想不能想,再想下去,他怕自己真忍不住今晚就拿把枪把罗新宇给狙。
好不容易压下满心戾气,顿顿还是有些不甘心:“宝贝儿,你真特别想演这部戏啊?”特别两个字上尤其咬重语气。
余火点点头:“这个角色是所有送到梅经纪那儿剧本里,和本人反差最大个,几乎没有任何共同点。章先生说过,个演员,只有做到将个人特征从角色身上完全剥离,塑造出个与自己完全相反人物,这才算是踏出成功第步。所以想试试。”
他反握住江封手,字斟句酌缓缓道来:“其实最开始当演员,只是为继承原身遗志,同时不露破绽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但演员这个行业是特殊,每塑造个角色,就相当于经历遍完全不同人生,这也是表演最大魅力所在。
对于来说,作为余火存在于此方世界,已经是完全不同人生。有时候甚至会怀疑,到底是真实,还是也不过是影视剧内个虚拟人物。所以当在表演中成为任吒,成为程然,成为张院生时候,反而能够获得种奇异共鸣感,这说你能明白吗?”
江封忽然有点心疼:他当然是明白。
即使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这久,潜意识里,余火却始终将自己当作个异类,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只有在演戏时候,在周围所有人都不是他们自己时候,他才能确定自己存在合理性。
鼻子里又酸又涨,把将余火搂进怀里,粗声粗气:“为让心甘情愿同意,套套硬是讲这多道理,老实交代,是不是蓄谋已久!”
知道江封这是已经答应,余火眼睛里亮闪闪,倒是坦诚得很:“嗯。”梅经纪说,百炼钢尽可化于绕指柔。
江封气得在他鼻子上咬口:“你现在真学坏。”当初还在军营集训多老实多单纯啊,想怎哄就怎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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