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军医又解下温舒唯过敏史,随后摇摇头,半带感叹半带揶揄地说:“昨晚那狂风,bao雨,居然能把你囫囵个儿从亚丁湾带回来,打心眼儿里服。不过姑娘,咱沈队是什牛鬼蛇神,阎王爷都不敢收主,你真敢跟着他跳?”
话音落地,温舒唯眸光突闪,抿抿唇,心却沉下去。
沈。
听见这个姓氏,她心底猜测已证实大半。
那头,刘建国听见某个名字就脑仁儿疼,皱眉顿顿,这才转头看向病床上温舒唯。道,“切
温舒唯注意到青年白大褂底下军装长裤和军靴,略琢磨,判断出自己此刻应该在艘海军舰艇上。眼前两个人,是军舰上某位首长和军医。
温舒唯看见两人,动动身,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躺着就行,好好休息。”年轻军医走近两步,拿测温枪在温舒唯脑门儿上“滴”声,看眼数据,“37度8。”然后拿笔记在册子上。
中年人皱下眉,表情严肃地问青年军医,“情况怎样?”
“还在低烧,待会儿得把药给吃上。”军医答道。
色床单,摆着样军绿色棉被,唯不同是,那张床被子给叠成方方正正豆腐块。床头铁栏上印着很浅“八”图案。
看上去单调,整齐划,透出森严纪律性。
她睁着眼有点茫然地发会儿呆,扭头,看向旁边窗户。
天已经亮。寒夜褪去,取而代之是从世界东方升起朝阳。夜,bao雨之后海面风平浪静,仿佛昨夜惊魂数小时只是场梦。
晨光熹微,微风徐徐,海鸟飞翔路径和天边彩虹重合在起,光与影,动与静,美不胜收。
“严重?”
“不是什大问题。”
两人你言语地说着。温舒唯在边儿上有些无措,好几秒才试探着开口,询问语气,道:“请问你们是……”
“叫罗俊,是舰上军医。”青年语调温和,回道,“这位是刘建国舰长。”
温舒唯点点头,冲两人露出个礼貌微笑,“刘舰长,罗医生。”
温舒唯头还是晕。她闭眼揉揉额角,还来不及仔细回忆昨晚事,咔哒声,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温舒唯吓跳,猛抬起头警惕地看向门口。
“可算是醒。”
出乎温舒唯意料,进屋是个身着海洋蓝迷彩作训服中年男人,和个穿白大褂年轻人。中年人年纪在四十五岁左右,戴“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字样臂章,领口二杠三星,方脸狮鼻,目光炯炯。
白大褂则二十六七岁,肤色白皙,面容清俊,鼻梁上还驾着副眼镜,神色和善,看上去平易近人斯斯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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