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二月底,越发寒冷,学校发放批体育器材下来,鼓励学生们在课间打打羽毛球、乒乓球,或者跳跳绳。
丁雪润不怎爱动,他习惯下课也坐在教室,捧着热水杯做题。然而楼珹是个好动,第节课刚下,他就强硬地拖着丁雪润:“小丁,走,打羽毛球去,三缺。”
丁雪润正在做题,他最近做题量很大,晚上还在直播做竞赛题,把很多看直播人都看懵逼,问他写是什,怎完全看不懂题目。
然而看他直播写作业,只有部分是为学习,大部分只是享受看别人刷题“快感”,看着别人写作业,自己也跟着写,效率会非常高。
丁雪润不太会打羽毛球,说:“不会,不去,你们打吧。”
雪润道,“你找他有什事吗?”
“没有没有,找你。”陈治邦脸尴尬。
“你找做什?问楼珹干什?”
“今天下午那道填空,a值看你求出来,还没有,想问问你怎做。们去楼自习室吧?”说完,他顿顿道,“还有,知道楼珹不住在学校,不会告状你放心。”
丁雪润没说话,眼睛直直盯着他,有点冷。
“不行,不行,你起来你个懒骨头。”楼珹先是拽他,没有拽动,就走到他背后来,两只手臂直接穿过他腋窝,“你不起来抱你走啊。”
他把丁雪润从座位上带起来,几乎将他勒进怀中,丁雪润很无奈地靠在他胸膛上,他完全不能动弹,也放弃挣扎,把笔揣进校服兜里,任由楼珹半搂半抱地把他拖出教室。
“好好,别抱,自己
陈治邦莫名有些发怵,表情越发地尴尬:“说实话,觉得他不住校反倒对你好,免得你被他带坏。”就冲着这个原因,这次他也不可能告状。
丁雪润摇摇头,觉得这个人点也不识趣。但他还是把紧紧压着门松开,解释句:“楼珹很好,你不解而已。”后,丁雪润从书包里找到试卷和草稿本,接着“砰”声拉上寝室门:“走吧,去自习室。”
陈治邦数学不差,哪怕他有些题解不开,但他也是点就通类型。丁雪润给他讲两道题后,陈治邦心里越发觉得他厉害,太厉害,在数学这科上,他很少服气过谁,可如今竟然有种崇拜对方感觉。
然而丁雪润对他还是非常疏离同学关系,学习上事情可以交流,其他事情概不谈。陈治邦好几次想跟他谈谈楼珹事,他发自内心地觉得丁雪润不该和那种学生搅合在起。
但是他知道他们是好朋友,自己这样不是多管闲事,所以爱告状他,硬生生憋在嘴里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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