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润往身上套件单薄中袖睡衣。他只带套比较厚实睡衣,现在洗,就只能穿薄。
他坐在椅子上脱裤子,楼珹便靠在旁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小丁,好像没在男厕里见过你脱裤子呢。”
丁雪润穿好裤子,扭头看他:“什?”
楼珹修长手指在玻璃碗里挑挑,挑个最大草莓出来,眨下眼睛道:“你有这个大没?”
作者有话要说:小丁:嗯?东北矿厂小王子?
这人不错,拿他当朋友才对他好。
丁雪润听他满嘴爆粗,忽然笑下:“买草莓味只是因为草莓味当时在打折,比薄荷味便宜半。”
楼珹有点气,又发不出脾气,最后愤愤地盯着他说:“你惹生气哦。”
丁雪润说:“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吃,拿去洗吧。”说起来,他这人没什喜好,真没什特别喜欢东西,要说爱好,他喜欢分析,分析各种事情。
他从第次去老窦办公室,就看出来他办公室对面坐着数学老师是个烟鬼,时时刻刻都要抽烟那种,天至少三包烟。
珹哥:你再说遍?再说遍试试?看见那个死角吗?记住它,哥以后就在那里亲你,说遍亲次,摁在墙上亲,听见没?
他看见这些不是偶然,他能记住看见每个人,每点细枝末节信息,那些信息会在他脑子里串成片。
把件事或个人分析彻底,这是他样乐趣。
丁雪润去其他寝室借点盐,把草莓泡上。
楼珹伸手拔个绿色草莓蒂丢掉:“要泡多久?”
“泡十分钟吧,”丁雪润说着,先把眼镜摘,再校服外套脱,他背对着楼珹把里面衣服褪去,楼珹盯着他背看眼,再次感叹他好瘦,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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