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什
？”
“问
蒙刚微微
笑，看着袁瑞拿起暖水瓶倒水
背影出神。袁瑞还是老模样，帅气、斯文，讲话有亲和力，不然夏小琴当年也不会这突然爱上他。只是私下里，袁瑞在蒙刚面前直是副油嘴滑舌、大大咧咧模样。
蒙刚不明白，个人为什可以给人两种感觉。
袁瑞打开电视，向茶几走来，递给蒙刚杯热腾腾茶水，接着，他抱着自己杯子屁股坐到沙发上，无聊地搜节目。
“你们调查最近有什新进展吗？”袁瑞盯着电视屏幕说：“有没有其他什重要线索？”
“有。”蒙刚挠着后脑勺说，“有很多重要线索，就是不知道哪个最重要。”
锅炉运转工厂，这个工厂只有门房和锅炉房上班，”蒙刚把烟蒂扔，说道，“那这样，还能叫公共场所吗？”
袁瑞不说话，陷入沉思，似乎他并不认为蒙刚是正确。锅炉房里随便出入只有锅炉工人，锅炉工人有什机会认识到个大学女生？
“呵呵，”袁瑞笑，说，“锅炉房里有煤堆和热水不假，可还有样东西你忽视。”
“什？”
“锅炉啊。”袁瑞说：“既然凶手有这长时间把死者尸体切成碎片，多少来着？2000多。那他为什不把这些碎片扔到锅炉里通通烧成灰呢？大锅炉烧具整尸不留痕迹很难，但烧掉这些碎片还不跟烧纸样？”
“那你就条条分析吧，有你累。”
“
们还不算最累，最累是民警。各个片区派出所，每天都要对辖区内所有居民和单位进行地毯式调查，争取不放过任何人，特别是天都大学以及周边住户。”
“也搜家。”袁瑞说。
“哦？对，也在那四个抛尸搜索范围内。”
“可能吧。”
蒙刚沉默。
“如果凶手是在锅炉房里剖膛碎尸，那为什凶手不直接把这些统统扔到锅炉里？扔进去还倒合理，这些繁杂步骤也好解释：热水浇灌是方便分尸，煤堆是用来掩藏血迹，而碎尸根本目是方便焚化。”袁瑞稍作停顿，说：“但是尸体碎片并没被烧，当然被烧你们也就不知道。所以说，不管是碎尸还是浇灌尸体，地点绝不会是锅炉房。”
“等等，”蒙刚打断袁瑞，说，“万凶手欲擒故纵呢？故意在锅炉房分尸，却不焚烧尸体碎片；或者当凶手要焚烧时面临突发情况让他没办法，或者时间有限，所以才将尸体碎片转移，情急之下扔到大街上。”
“欲擒故纵？”袁瑞摇头，“个杀人凶手没这多时间研究兵法。”
说完，袁瑞拿着两人杯子去旁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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