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刚紧紧跟上。
原来,校方做得这个保密工作是过分严格,这也没办法。昨夜
蒙刚翻身看是刘队,爬起来马上埋怨道:“头儿,打招呼不带这样。”
刘洋无奈,原本火气也消三分:“叫你小子深入调查来,你在校园里瞎逛什?害找你半天!”
“哎哟头儿,你不知道,”蒙刚拍拍身上灰,“她们都去上课,宿舍没人。”
刘洋瞪大双眼:“下课宿舍也没人!”
“啊?”蒙刚惊异。
孩子嬉闹声,可那却是如此空旷。
蒙刚在校园里漫无目地走着,他点燃支烟,等待着刘队到来。
校园,在蒙刚字典里已经变成个遥远词汇。它像个精灵样穿越北方雪原,在美丽远方化作空谷幽兰,遥不可及。
对情侣从蒙刚身边走过,女孩长发及肩,红毛线围巾,漂亮大衣和不舒服高跟鞋,男孩拉着心爱姑娘,背着重重单肩背包,也许姑娘书全都装在小伙子包里。
蒙刚微笑,他想到当时自己。
“早上你怎听指示?”刘洋指着蒙刚,说,“跟你说她们几个现在集体住在校外个叫富华小旅馆里。”
蒙刚摸摸脑袋:“那们去旅馆吧。”
没等蒙刚说完,刘洋又拍他脑瓜下:“什脑子?今天来叫你干吗?不是问她们,是隔壁几位!你最近怎啦?猪脑袋。”
“那,那们走吧。”蒙刚窘迫,最近思绪确实有些紊乱。
“是不是看到校园里漂亮姑娘,你魂飞魄散啊!”刘洋瞪蒙刚眼,转身就走。
那时,蒙刚身边也有这样个姑娘,美丽而清秀。在那个海边求学时候,蒙刚是个青涩又体贴小伙子。每个冬日清晨他早早跑到食堂只为买杯热腾腾豆浆,然后急匆匆地跑到女生宿舍楼下;上课时候蒙刚坐在她身旁,他眼睛盯着黑板,心里装却是右边姑娘;课间,他又火急火燎跑向离教室公里远水房,只为给她打杯热水;下课,姑娘俏皮地笑并把大堆书股脑塞进他书包里;他轻轻拉着姑娘手在雪地里走得小心翼翼,也许只有冬天这个季节他才有理由牵手;姑娘高跟鞋很不舒服,也许每个姑娘最开始穿高跟鞋时都是这样。姑娘脚很难受,每天晚上,他都急匆匆跑去开水房给姑娘送去壶开水。
火急火燎,对,也许还有点毛躁,蒙刚在大学期间就有这个毛病。
只是,当时姑娘并不是聂兰,而是夏小琴。
蒙刚浅笑着,可谁知道,那更多却是心酸和无奈。
“啪”声,蒙刚脑袋被重重敲下,心不在焉他刚好脚下滑,瞬间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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