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说明什
？”
“女生感情细腻，感觉敏感。你还记得死者外套是什颜色吗？”刘洋低声问。
蒙刚眉毛上扬：“红色！”
“她们有意避讳这个颜色，她们以前肯定和死者经常接触，所以才会这样。”
面包车司机这才看到刘洋和蒙刚，他向两人走来，说：“这几位就是
在电话里提到
。”
“正说话那个。”
“为什？”
“多水灵！”蒙刚点点头。
刘洋嗔怪：“什时候？少来这些。”
“那你什意思，每次话都讲半句。”蒙刚委屈地说。
九九六年月二十二日星期上午九点十分，青岛路派出所打来电话，说有人要认尸。
刘洋放下电话后告诉蒙刚这事，他有些兴奋。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刘洋脸上不时挤出奇怪表情，就像马戏团里小丑，不过他自己并不知道。蒙刚看着他只是想笑，转念想，他脑袋定在高速运转，不便打扰。
不会儿，蒙刚忍不住开口：“天都大学们联系过吧，负责人不是说没发现有学生失踪吗？”
几个女孩跟着刘洋朝办公室走去。
路上，女孩们沉默寡言，刘洋问话她们才开口应声，她们声音很小，似乎有些害怕。刘洋假设着她们心情。几个女生可能宁愿相信舍友没死，因为认尸启事上只刊登
死者性别、年龄、身高和衣物，没有照片，也没再提供更多信息。
“从她们衣饰穿着来看，羽绒服、外套、毛衣、套袖、脖子上挂手套、鞋子，甚至是头绳和露出点领口春秋衣，有没有什特别？”
“五颜六色嘛。”蒙刚道。他不知个大男人为什突然对女孩子服饰起兴趣。
“你看，没有红色，任何样都没红色。就连头绳，扎辫子三个女孩都没用红头绳。”
“这能说明什？”蒙刚更纳闷，说，“她们恰巧没穿红罢。”
“今年流行红色，不太相信五个年轻大学女生中竟然连件穿红都没有。”刘洋补充说，“老婆说，流行色。”
刘洋没回答他，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想理会。
辆警用面包车停在大院里，车上下来五个姑娘，刘洋摆手，两人急忙走下楼去。五个姑娘身材大体相仿，其中有两人黄绿穿着羽绒服；有两个身着同样款式运动衣，里面套着毛衣，下身穿牛仔裤；两人走到汽车前，其中个正跟司机说着什，那个姑娘煞是好看。
刘洋低声问蒙刚：“能看出她们有什特别吗？”
“特别？”蒙刚莫名其妙，“哪有特别？就是年轻嘛，那个女孩倒是挺特别。”
“哪个？”刘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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