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屋里等待对手,是个诅咒世俗、仿佛精神异常者宗,不管他怀有什阴谋都不足为奇。如果宗当时手中握有硫酸瓶,准备将对方面容毁去呢?这只是种假设,但你看,这不是非常接近事实假设吗?对宗而言,万右卫门是个再怎憎恨也不为过情敌。让情敌面孔变得像瘌痢病患者那样丑陋,这难道不是独无二复仇方式吗?让夺走爱人男子,变得像残废样,生痛苦不堪;同时,让背弃自己女子,也就是绢代女士生随侍在面目恐怖丈夫身旁,可说是举两得。至于赴约万右卫门先生嘛,若先看穿敌人阴谋,场面将会变成怎样?他真能克制勃然大怒情绪吗?几代祖先遗传下来怨恨血液,难道真能被理智地控制吗?不难想象,之后两人定在这里上演场超乎常规打斗。同时,就在发不可收拾情况下,敌人备妥毒药立刻成将打斗升级致命武器,于是引发如此可怕结果。这样想来,似乎毫无不合理之处。
绢代女士昨晚夜没睡,心里不断地上演着上面说到猜测。实在受不,便下定决心,联络平时交情不错,诉说这些恐怖疑惑。
“但是,就算他再怎激动,夫人或许不知道,琴野先生不止被泼硫酸,而是还是被迫喝下啊!古时候有切断犯人背脊、灌人铅液酷刑,这恐怕是不输给这类酷刑残忍之至手法吧,万右卫门兄有可能做出这残酷行为吗?”
没有多想便把心中想法如实说出。结果,绢代女士却羞赧地低下头,而后抬眼看下,随即满脸通红。立刻心领神会。万右卫门先生在某方面行为相当残,bao。不久之前,妻子曾和绢代女士结伴到笠置温泉游玩。当时,妻子发现绢代女士身上有许多奇怪伤痕,绢代女士要妻子保密,并向她解释这些伤痕由来。万右卫门先生在某方面有虐待倾向,绢代女士想到这点,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
但是,假装没看见,继续安慰她说:
“想,你太杞人忧天。怎可能发生这种事?你先生外出只不过两天,说他失踪似乎太早。就算被害者是琴野先生,们已经在现场逮捕名叫赤池青年,此人精神方面似乎有些异常。如果他没有任何确切证据说明自己清白,接下来他很有可能被视为嫌疑犯。因为,他竟然在尸体前冷静作画,这种人就算要逼人喝下硫酸也不是不可能!”
总之,把能想到安慰语言股脑儿说出来,但相信直觉绢代女士似乎没怎听进去。于是只好说:“现在再怎争执也无济于事,就当什都不知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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