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村杀人案件就这样落幕。咬舌自尽山北鹤子居然没死,成疗养院长期包袱。即使伤口痊愈,人依旧疯癫,变成个终日自言自语、疯狂大笑精神异常女子。
以上为后话。当天,两人先将试图咬舌自尽鹤子委托给院长,然后发封电报给鹤子家。在返回N市火车上,国枝预审法官向好友殿村询问下面事——
“但是,话说回来,还有些疑点无法释怀。知道鹤子靠着躲进无顶盖货车逃脱,但你如何推测她目地是高原疗养院?”
好不容易破案自豪情绪被鹤子z.sha举动浇熄,殿村板着张苦瓜脸回答:
“那是因为,知道上午九点发车班车恰好因调度上问题,必须在疗养院前稍作停留。若是直躲在木材缝隙间进入U站,很可能被装卸工人发现。鹤子小姐无论如何都得在抵达U站前跳车。那,在疗养院前停车不正是最佳时机吗?而且医院这种地方,对于犯人来说乃是绝佳
期那样被列车甩落于隧道旁。不仅如此,碰巧附近山犬还将尸体啃蚀得体无完肤。另方面,凶手鹤子继续待在雪子房间,改变发型,脸上涂抹白粉,脸颊再贴上药布,换上雪子衣物,模仿雪子声音,完全化身为雪子。
“国枝兄,这是你们这些重视实际人完全想象不到空想。但对于这个年轻推理小说狂而言绝不只是空想。她成功地执行这个轻率诡计,这是成年人做不到大胆之举。
“接着,她今天消失于二楼秘密,想无须对你说明吧!她依旧使用相同方法,只不过这次是搭上与S村反方向无顶盖货车。好,鹤子小姐,假如推理有任何错误之处,尚请你订正下。只不过,想是没有必要。”
殿村说完,再次靠近鹤子,把手搭在她肩上想扶起她。
就在那瞬间,原本趴伏在地鹤子,突然像触电般,激烈地颤动下,接着发出毛骨悚然惨叫声,整个人弹跳而起。起身后,突然狂乱地跳起舞来。不管是殿村还是国枝,见到这种情形都不由得惊叫连连,后退好几步。
鹤子脸上厚厚白粉被泪水湿透,粉块剥落,双眼布满血丝,头发倒竖纠缠。看哪,她嘴唇就像夜叉般裂至耳际,咬合齿缝间,迸发出如涌泉般鲜血,唇齿间染上片恶毒色彩。血糊迅速流至下巴,化成幅网状图,吧嗒吧嗒地滴落在铺有亚麻油布地板上。
鹤子咬断舌头,自尽。
“喂,来人啊!不得啦,她咬舌自尽啦!”
碰上这意外结果而显得有些狼狈殿村,奔向走廊,大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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