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天花板上,或许多少能解释得通。但小山田先生可能从去年十月到今年春天直穿着同件衣服吗?”
“不可能。丈夫很讲究,年底前已经换上更厚保暖衣物。”
“你看,这岂不很奇怪吗?”
“那……”她倒抽口气,“果然平田还是……”话说半又吞回去。
“正是。在这件事中,大江春泥气息实在太重,必须重新修正先前意见书上推理。”
向静子简单说明这件事仿佛是大江春泥作品中诡计大全,疑点是证据过于齐全、伪造恐吓信太逼真。
“或许你不太清楚,春泥这个人以及他生活状态实在很古怪。他为什不肯与访客见面?为什不断地搬迁、旅行、装病,难道只为躲避访客吗?最后甚至不惜白花钱,在向岛须崎町租间空屋,到底为什?再怎厌世小说家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太难以理解!若不是为杀人做准备,岂不是太古怪?”
在静子旁边坐下,她想到可能还是春泥所为,不由得发起抖来,身体紧靠着,死死抓住左手。
“仔细想,简直就像他傀儡。切推理不过是以他推理为样本,是他逻辑外现,重新操演遍罢。哈哈哈……”自嘲似笑起来,“他真是个可怕家伙,完全预测到想法,并准备好证据。如果他对手是般侦探,那对方思维肯定跟不上,只有像这种喜欢推理小说家,才会有如此峰回路转想象。如果凶手真是春泥,却又有种种不合理之处,这些不合理令人十分费解,这也正是春泥是名城府深不可测恶人理由。所谓不合理,总结起来有两点:是那些恐吓信在小山田先生死后便不再寄来。另则是日记或《新青年》等物品为什会在小山田先生书柜里。倘若春泥真是凶手,这两点怎也说不通。就算日记栏留白处文字是春泥模仿小山田先生笔迹写。《新青年》扉页铅笔痕是为作伪证而偷偷刻上,可春泥是如何拿到小山田先生从不离身书柜钥匙?同时,他又如何潜入书房内?光是这些矛盾,就让头痛整整两天,不断地思考,最后,总算找到个能够解释切结论。
刚才也说过,这件事到处充满春泥气息,于是又拿出他作品阅读,看能不能找到解决方法。有件事从来没跟你说起过,曾经听博文馆编辑本田说过,他看到过春泥戴着尖顶红帽、扮成小丑模样在浅草公园游荡。后来们跟广告公司打听过,公司里人却说这个人应该是原本就住在公园里流浪汉。春泥混入浅草公园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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