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苦恼模样,也不由得认真起来:“只要是帮得上忙……”她回答:“这真是件很吓人事……”于是,以这段
与小山田静子书信交往持续好几个月。不可否认,在来往间,战战兢兢地在去信字里行间蕴藏上某种情感;或许是错觉吧,静子回信中除贯客套外,似乎也谨慎回应温暖心情思。实不相瞒,惭愧是通过这段时间书信往来,处心积虑地套出静子丈夫底细,最后得知小山田六郎不仅年纪大她截,外表更比实际年龄苍老,头顶也童山濯濯,不残发。
后来,在今年二月左右吧,静子信中开始出现些怪异之辞,她似乎非常害怕件事。
她在信中写道:
近来发生件令极度担忧之事,时常于夜半惊醒!
虽是三言两语,但她恐惧中战栗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不知老师是否认识另位推理作家——大江春泥先生?如果您知道他住址,能否告诉?”
她在信中写道。当然,对大江春泥作品可说是十分解,但由于春泥这个人十分厌恶与人交往,从不出席作家聚会,因此与他素无私交。况且,他去年年中已封笔并且搬家,不知搬到什地方去,地址也没人知道,这答复静子。但想到她恐惧很有可能与大江春泥这个人有关,便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久,静子捎来张明信片,上面写道:“有事盼与老师晤,不知是否方便前去拜访?”虽隐约猜到她想“晤”原因,但后来才知道事情严重程度远远超乎想象,如此可怕,而竟然还为此雀跃不已,脑海里天马行空地想象着与她再度相见种种场景。静子收到“静候光临”回信,当天就过来。然而,当到玄关处迎接时,她憔悴面容令大吃惊。而她所谓“有事晤”,其内容又是把先前种种妄想付之炬异常事态。
“苦思良久,却无法想出解决方法,迫不得已才来找您。因为觉得如果是老师话,应该愿意听说这件事……但,对刚结识不久老师倾诉这些难以启齿事,似乎又太失礼……”
此时,静子轻轻抬头望着,孱弱笑,微微露出犬齿与颊旁痣相互辉映,更显得她美弱不禁风。时值寒冬,在办公桌旁放个紫檀长形火炉,她端庄地坐在火炉对面,双手靠着火炉边缘。那玉指纤细、羸弱却不消瘦,就像她体形样;肤色虽然苍白,却无不健康感觉;那手指柔弱得仿佛握便会消失无踪,却充满着股微妙力量。不仅手指,她整个人都给这般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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