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晚清有个袁世凯》写完,“晚清三部曲”也写完,不想再写。关于历史困惑,也随着清晰度增加,变得越来越多。
历史是什?从字面上看,历史(history),似乎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个是“他”,另个,则是“故事”。那,历史到底是谁故事呢?是曾经发生故事,还是某种旨意确定“理”故事?在时间不能倒流前提下,种不可否认推测就是,历史直带有很强主观性,它只是历史学家对于事情描述,在那种对不可再现事实描述当中,历史已不可避免地夹杂上相情愿臆度。
有关历史内涵,就是在如此深究之后,变得越来越让人困惑。这种困惑,跟们身边很多困惑样,都是属于时间范畴。时间,是切困惑本源。般情况下,历史是对于过去事件记载,但过去时光所具有万千气象,又岂是靠单纯文字或者影像所能记载和描述?在这种情况下,历史会不可避免地被取舍和歪曲,整理成对现实有意义过程,以自己认识加以贯串,用所能够理解逻辑组织个对于过去诠释。这样历史,在某种程度上就像按照某种要求架构幢房子,或者具僵死标本——那种机械而僵死房子和标本,是代替不活生生历史。
个大胆说法油然出自对于历史直觉,那就是,如果们身处当代,本身即是由些不可预知、无法控制力量所塑造,因而无法把握和判断话,那,以往历史学家相信,并且简单而武断地总结,更算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实如此无法判断,对历史就能够轻而易举地下结论吗?历史和现实直有着关联,它从来就是种你中有、中有你关系。尽管社会飞速发展日新月异,但“万物由心生”,那种由人心而滋生各种各样关系,却有相同本质。也因此,古今之间关系从来就是双向,对现实曲解,往往来源于对历史无知,而对现实漠然无知人,要解历史也是徒劳无功。个真正历史学家,应该尽可能地生活在当下,他必须与全部生活之源泉——现在,保持不断接触,必须在找到所有可能被发现重要证据之外,还要有最敏锐领悟力和洞察力,有最丰富同情心,以及最高超和最合理想象力。
在很大程度上,历史研究直是有问题,尤其是们引以自豪数千年中国历史。它问题,就如同文化和社会存在问题样——直缺乏清醒自知,缺乏开阔视野,在很多时候,它既迂阔封闭、自以为是,又索然无味、小气局促;既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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