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就算以后事情不顺利,也请允许我做你的头号崇拜者!至于这位种田先生,比起崇拜者倒更
“大概是天黑没注意到吧。庭院里是没有灯的。不过,这个人还真是身轻如燕啊。难不成凶手当过杂技演员?”
粟津望着一人高的瓦顶,叹了口气。这个高度,一把老骨头的粟津是怎么也对付不了的,即使静马来爬也不会觉得轻松。虽说下着,bao雨,可要不被刑警发觉从那里跳下来仍需要非凡的勇气。而且,不小心攀爬的话瓦片本身都可能发出声响。狡黠、大胆、轻灵、敏捷。静马感觉凶手的属性是越来越多了,同时他也不安起来——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那其他监视人员呢,都没注意到吗?”
“怎么说这也是一座大宅院啊。昨天我配备了十个警员,可惜互相之间没能很好地沟通,这是我的失职。从今天开始,我一定要把人数翻倍,加强联络的密集度。”
粟津懊恼地抱着他的光头。
并没有什么关联性。”
“哗哗”翻着书的御影突然停下了手。
“粟津先生,为保险起见,请你们把这里的书全都检查一遍吧。”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御影也不答话,默默地将打开的书递给粟津。
“马上就要录口供了,御陵小姐要不要参加?”
“当然过后我来向你转述也行。”粟津又提议道。
御影在月菜房间的失态似乎让他有所顾虑。静马焦躁不安地看着御影,不知她会如何作答。
“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也是一名职业侦探。既然接受了委托,就不能再逃避了。”
御影说得斩钉截铁。这或许是虚张声势,但静马却松了口气。粟津似乎也有同感,眯着眼就像在看自己的孙女一样。
“喔!”粟津叫了起来。
静马凑上前观看,只见书页之间夹着业已干涸的隐形镜片。
接下来御影去的是月菜房间的窗外,也即石场遇袭的地方。石场一直在分隔西侧别栋与庭院的砖墙内侧监视月菜的屋子。据粟津说,他倒在一棵大松树旁,而松树离墙有三米远。凶手多半是从墙内侧翻过墙顶,绕到石场身后去的。警方证实在他正后方墙顶的瓦片上有新近形成的破损。由于石场精神集中在窗户这边,雨声又大,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凶器就是那种角棒,在石场的后脑勺上留下了两处伤痕。毕竟面对的是刑警,凶手似乎没能一下把人打晕。至于脚印,自然是都被冲走了。
“沿着墙往西走十米左右,就有一扇通往别栋的拉门,凶手为何还要铤而走险地翻瓦顶呢?”
御影提出了疑问。正如她所言,瓦顶虽然一直连着,但灰泥白墙在途中有个缺口,那里安着一扇简陋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