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请你多多关照,直到案子解决为止。”
静马感觉御影的喜悦发自内心,并非恭维。
“嗯嗯,我可不会中途脱逃。不过在查案方面,我很可能成不了做过刑警的山科先生,而只是那个过了十八年仍是见习助手的静马。只有这一点你要注意啊。”
待御影重现笑颜后,静马道出了那件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事。
“怎么说呢,我至今都不敢相信御影当年的推理是错的。”
妈妈的话,我感觉不是岩仓先生。对了,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啊啊,不好意思。因为我想不出别的人。那桩案子过后,你母亲仍以名侦探的身份四处活跃,所以又碰到了各种各样的人。看来只有我的时间停止了走动。”静马苦笑着掩饰过去,“不过,你母亲为什么不把父亲的名字告诉你呢?”
“爸爸好像出身名门望族,家人强烈反对他跟我妈妈交往,听说注册结婚前他就去世了。妈妈说为了和爸爸家彻底断绝关系,还是别知道名字的好,无论如何都不肯告诉我。不光对我,她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提过,就连阿姨好像也没告诉。”
“连照片也没有吗?”
“是的。妈妈死后我整理了遗物,一张照片都没留下来。”
笑容再次从御影的脸上消失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也无法相信。如果妈妈错了,就意味着她始终被凶手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是,如果相信旬一先生所说的,即作案方式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我又觉得我必须承认这一点。”
御影如实吐露了自己的矛盾心理。恐怕在刑警和相关人员面前,她绝不会表露出这样的姿态。静马不由得想,仅此自己就有了存在的价值。
“不可能是某人巧妙模仿了十八年前的作案手法吗?”
“这个可能性很低吧。外行人也就罢了,想瞒过刑警的眼睛是很困难的。尤其是拿柴刀割头的手法……”御影痛心地摇了摇头,“从孩提时代起,妈妈就
御影垂下异色的美眸。此时,静马终于意识到,为了个人兴趣自己问得过于深入了。而且,没有结婚也就意味着御影是私生子。
“对不起,勾起了你痛苦的回忆。”
“没事。没有爸爸确实比较寂寞,但我有阿姨。阿姨人很温柔,做事情冒冒失失的,但很会照顾人,简直就像我的妈妈。比男人还能干,经常忙工作不着家的妈妈倒有点爸爸的感觉。所以,听起来有点奇怪,其实我差不多也算是父母双全了。”
静马反被一个和自己女儿一般大小的少女安慰了,越发惭愧起来。
等同于其父的御影半年前也去世了。静马执起少女的手:“御影……我这个人虽然靠不大住,但我还是想努力成为另一个山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