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声中,充满前所未有坚定。
警方对雪菜房间进行番搜查后,在会客厅录口供。与春菜那时不同,雪菜房间位于西侧别栋楼,也就是过去岩仓住过屋子。据说旬和纱菜子曾主张在主屋修行,但终究没能拗过传统,两相折中最后定在西侧别栋。那桩案子过后,人们在同地点再建御社,而小社则被拆除,其上如今竖着三姐妹慰灵塔。此外,秋菜遇害古社也被拆毁,不过由于是昔日御社旧址,所以另建座小小祠堂以供祭祀。
雪菜房间正符合时下女中学生口味,点缀着
“也觉得很遗憾。案子竟然还没结。和这家人,竟然跟杀人犯共同生活十八年之久。最重要是……这说明上代栖苅大人是被凶手害死。”
“那可就奇怪!”
静马急忙发出异议。
“确实听到她坦白罪行,她承认所有罪行。”
御影和栖苅在御社进行激烈交锋,不可能全都是静马幻觉。而且在御帐台浜板下面还找到砍下三姐妹头颅柴刀,已经被火烧焦。
“想正式委托你查案,就像当年岳父大人委托你母亲那样。”
走在通往琴折家路上,旬对御影说出如上话。
“谢谢。”
御影愣愣,随即用冷静声音说客气话。
“别道谢,因为只是想让你为母亲失误赎罪。”
“这知道,并不是怀疑你跟御陵小姐话。只是……说不定,栖苅大人知道真相,为庇护某人,做出虚假坦白并且z.sha。”
大概是因为当过刑警吧,虽然女儿尸骨未寒,旬却能发表冷静分析。
“究竟是谁?母亲会庇护杀害女儿们凶手?这种事真可能发生吗?”
“不知道啊,也觉得很疑惑。御陵小姐也样吧?”
“嗯。”御影停住脚步,“如果母亲犯错,那那个认罪场面中,多半有凶手设下诡计……为母亲,不,为御陵御影这个名号,当然,也为至今为止不幸死去人们,非抓住凶手不可。”
“……果然是完全样犯罪手法?”
御影阴郁地问道。旬在黑暗中“嗯”声,静静地点点头。
“殴打头部角度、颈上留下勒痕、砍头手法,都完全样。虽然已经过十八年,但还清晰地记得当时事情。手法致到这种程度,不可能是模仿犯。”
“旬先生,你当年是刑警,两次现场你都是亲眼目睹,觉得你有能力做出这样判断……可是太遗憾,母亲失误什。”
小路很黑,手电筒光只照亮脚边,看不到御影脸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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