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内人做晚饭,明天再聊。”
“夫人直卧床不起吗?”
“嗯,不好也不坏样子。三姐妹下就丢命,而这个久病在床、什时候传出死讯都不奇怪内人,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这个世界真叫人搞不懂啊。”
久弥嘴角讥嘲般地歪歪,随即缓步走出房间。
静马不经意地瞥瞥庭院,望见在庭院角落里有个小小墓碑。在竹子掩映下,三块扁平石头叠在起。那是雪鼬藏臼墓吧。静马想起当年滞留在此事,御影当年常常跟藏臼亲热。
动机看起来,也是和时代脱节怪异举动,这点毫无疑问。
“三年前当选村长也和琴折家疏远,和县里政治家过从甚密。他是个又造路又建公民馆实干家,广受欢迎。”
这说起来,静马来村子时走路确实宽敞而整洁,简直让他以为自己看错路。还有贯穿两侧山、跨越村子高速公路。虽然村子这里并没有出入口,不过这条高速公路向村子投进不少钱吧。和琴折家相比,村长为大家赢取更多实利,于是受到村人追捧。
据说登在命案之后依然致力于度假村开发,然而由于泡沫经济破裂,大业半途而废。据说现在山里还残留着堆废墟呢。
“那之后登先生不得不舍弃野心,然而时光流逝,最后别人做成那些事。”
静马接触到“过去”,真切地感受到时光流逝。
翌日午后,静马去龙之潭。村子变模样,龙之潭却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时光停滞般。郁郁葱葱树木,清爽溪流,以及逆反着这美景阴沉深潭——正是残留在静马记忆深处景象。只是,除倒塌龙之首。龙之首是向着潭倒塌,前端伸到潭面上,把河滩分为二。
“首”部分,也就是静马曾经跨坐过地方,现在浸在
至于琴折家其他人,源助在十年前寿终正寝,四年前,登蛛网膜出血急逝,剩下人则都健在。早苗虽然也上年纪,但精神矍铄地过着隐居生活。令人意外是,菜穗有夫婿生女儿,而这个女儿今年与和生结婚。也就是说和生娶父亲外遇对象之女。和生本人知道这事实吗?静马没敢问久弥。
“种田先生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想待三四天吧,如果没给你添麻烦话……不会去村里露面。”
“不不,没关系哟。再说,已经没有什人会在意你吧。毕竟是很久很久以前事。”
久弥遥望着远方,嘟哝着说。和突然恢复记忆静马不同,久弥这十八年,可是在这个地方天天过下来。当年悲剧也染上暗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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