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件件地找出这些东西，似乎他这八年来
生活浮现在
眼前，让段语澈感到意外是，他还在段述民
段语澈点点头,也没问是高中还是初中，在他看来，这种工作完全配不上曹烽能力，他虽然完全不懂这些，可他直都认为，曹烽就应该去搞科学。
现在这样……也不知道是怎
回事，才会害他被实验室开除。
不过当老师也挺好，至少没辐射，他听说搞电子研究，有很强辐射，长此以往会对身体造成不小影响。
吃过饭，两人打车去段述民那里，白天不需要开灯，拉开窗帘后，秋日午后阳光直直透入房间，房子打扫过，但是好长时间没住人，玻璃茶几上积层灰，植物也有些枯萎。
段语澈以前来过这里，此时触景生情，心情低落。
只是听他说话声音还哑着,曹烽就只能按捺住心底冲动，弟弟还病着呢。
段语澈已经好多年没吃过他做饭菜,离开时候,总是回想那股味道，也回想段述民做三明治,和他吃过都不样，在记忆里永远很清晰美味。跟人聊天聊起美食时，也会告诉别人中餐好吃,说自己有个会下厨哥哥，当别人问起他具体做法时，他就筹莫展。
似乎他总被人照料着,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细枝末节小事。
吃着吃着,段语澈忽然停下，曹烽直看着他,见他停下,就问：“不好吃吗？”
他自己做多年饭菜，都是做给自己个人吃,很少会招待人。
段述民留下遗物不多，他默不作声地打开所有房间门，在书房抽屉里找到很多很让他意外东西。
当年他写第篇完整作文，叫《
行长爸爸》，被段述民收在抽屉底下，和这张用文件夹密封着作文纸放在起，还有段语澈练字帖，他回国时说不来中文，更写不来中文，段述民亲自教他学习，买正楷字帖让他临摹，只是常常都临摹得像鬼画符。
去年工作上出意外后，有关工作文件、私人印章，全都被收回。
所以这里没有什关于他工作东西，全是私人物品。
他后来结婚照片，妻子怀孕后B超图，少年时自己和段述民几张合照，把旧刮胡刀，还有他皮质手拎公文包……衣柜里放着他在世时衣物，和以前没法比，个小衣柜挤着他平时穿休闲装，以及生病后戴帽子。
段语澈摇摇头,咬着筷子说：“下午去爸家里,收拾下,你下午有事吗？”
曹烽摇头，今天下午他没课。
“你现在在上课,”段语澈看着他,“是上课还是给别人上课？”
“给别人讲课。”
那就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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