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哥！”他听见
常小斌拿着手机大叫
声音，喜出望外地说，“
联系到！他、他小姨说，人找到，在什
……不知道哪个鬼地方，没信号呢。”
“他要回来。”常小斌在表哥面前停住。
蝴蝶扇扇翅膀，从窗台上飞走。
跳楼，工作也不要，就匆匆赶回来。当初提携他闫博士问问他，得知他要留在临州，就联系临州大学校长，给他找现在这份工作，私底下他还是自己在做研究，不过研究这个东西，十年、几十年，可能都会举步艰难。他回临州后，也基本上没研究出什喜人成果。
这些年他赚不少钱，有多少他也没数，数目上，早就够还给段述民，可情分上，怎也还不够。
他欠太多。
再说，段述民也不见他，也不要他东西，更不要他钱。
可曹烽还是每天都来，就问问医生情况怎样。
医生摇摇头，说：“不太乐观，做好准备，送他最后
程吧。”
曹烽走到病房门口，没看见人，个护士认识他，给他指：“在外面晒太阳呢。”
曹烽走过去，看见段述民孤独地坐在长椅上，戴着顶渔夫帽，眼神凝固在虚空某个点上，不知道在看什。
他便仔细地看过去，后面看他忽然伸下手——原来是在扑只蝴蝶。
蝴蝶往上飞舞，停落在曹烽面前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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